这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它转念一想,确实如此,反正是宿主构思的小说世界,还不是她想干嘛就干嘛。
不就是个男人嘛,无所谓,它双手插兜,不会插手。
它的宿主,它惯着。
陆溪乔跟着坎伯兰在星舰内七拐八绕走了大约有五分钟才走到他的工作室门口,说是工作室不如说是维修间,因为刚踏入大门便是一具七八米高的机甲。
仿生人少女把推车推到一个空置的桌子上,把那还冒着热气的排骨汤端了出来,还未回头就听见军靴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她一侧首,眼前便是一片麦色的胸肌。
坎伯兰已经脱掉了那牛仔背心,赤裸着上身坐到了椅子上。
那宽阔的肩膀,赤裸的胸膛,每一块肌肉都充满着张力,小麦色的肌肤上几滴水顺着胸肌留下,无处不在叫嚣着男人的野性难驯。
陆溪乔在暗叹的时候,坎伯兰已经在大快朵颐,他吃的极快,野性却不失优雅,毕竟是曼德尔家族的子嗣。
男人吃完慢条斯理地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嘴角,然后把纸巾团做一团,信手扔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