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性好是孩子的特权,被从腋下抱起来,也是孩子的特权,就像只有小辛巴才会被长老高高举起一样。

她起身照全身镜,试探着抚摸自己腋下胳肢窝的地方,抻弄自己的膝弯韧带,确定镜子前面,是一具完全成熟的女性身体。

十九岁就像二十九岁一样暧昧。踩在小女孩的边界,往后就是襁褓,往前已是女人。

大概还是十九岁好,陆恩慈想。那时候还在果实将熟时分,青涩安全。二十九岁果实已经脱菁,自娱自乐握在手里掂着玩,一切后果都要自己承担。

回来后她微妙地抑郁了一段时间,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进食一样看很多中年男女偷情的书,专门体味主角性交的细节,猜想纪荣在她身上得到的感受。

她怎么没问过?比如问他她紧不紧,有多紧,这个size的胸部揉起来快感如何,她的臀围能压住他腰腹多少皮肤。

不知为什么,那么久的时间都没想过一个人大半辈子未婚有多不现实,一回来,立刻就觉得不可能是真。

她想着纪荣的年纪,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似乎每个年纪他都该是已婚状态,毕竟连她都到了会被默认已婚的年纪。

如果他在,她可以咬牙做外遇,可以和他妻子道歉并做外遇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总是爱幻想并假设自己成为外遇她可以说对不起,道歉,不是故意的,只是意外,然后做他的情人,有个能够同床共枕的房子,得一夕安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