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她怯怯叫。

“以后,不能和别人这样,有记住吗?”

纪荣耐心叮嘱着,手指抚住恩慈潮湿的尖尖的下巴按进怀里,整个人往上抬了一下,阴囊压住少女红肿的臀根,把细细的哭叫淫声闷在胸肌中,慢慢挺弄延长高潮的快感。

“…呜……呜……不能什么样?”

哭泣声微弱,少女失禁流出淫水的甜腻香气,完全被男人浓精的气味掩住。

“要我说的更明白么?”

纪荣把她的腿拉起来,耐心地握住脚趾揉捏,恩慈爱涂甲油,他将那几片白肉陆续含进去,粉色亮面甲油也随之消失在薄唇间。

“我想你为我守贞,就像我一样。”他腰上力气放得很重,交合声像反复摔一团柔软的面。

“听话,不要让别人碰你这里。”

他退出来,用龟头磨小小的合拢的褶皱。

夹紧他的地方羞怯地含紧了…精液从交合处满溢出来,纪荣轻轻舐咬她的脚趾刺激阴道,看那些乳白色的东西混着淫水掉出来,晕湿整个屁股。

他真的喜欢从后面进来,和她想的差不多。大概年纪大一些的男人都喜欢后入,喜欢握住交合地方她的软肉,揉得湿黏不堪,再游刃有余地掐弄。

陆恩慈咬着手指迎合,哼哼道:“不会……别的人不会逮着干这里,这个地方,哼……只有你这样。”

纪荣埋在她颈发中笑,扳着她下巴垂头吻住,旋而加深这个充满情欲的吻。

“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含着她的津液与唇瓣,压着她撞弄。

“真不一定忍得住,”他轻轻给了她臀瓣一巴掌:“所以答应我,不准,不可以,知道吗?”

陆恩慈紧紧含着他,放松一些,温吞地含紧,快感来得诚实而松快。

“呼…呼……我只要您干屁股,”她仰起脸,不停舔他的舌尖:“有时候太大了,前面撑得好热,力气太重了…我喜欢这里,只要爸爸不要动不动就来舔……”

她红了脸,小声道:“舔那里的话,就不准再亲我了。”

他又在笑。

“如果我可以直接跳过手指的步骤,直接舔呢?”

她以为纪荣在开玩笑,哼哼着夹紧腿,问道:“包括精液吗,爸爸?”

纪荣直勾勾看着她,点头。

陆恩慈笑不出来了。

心尖浮出微微的苦味,他的诚实与高接受度提醒她,这背后的动机是为着离别。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因为孩子要远行,所以在她每个兜里盛满甜蜜的糖果。

“怎么了,”纪荣低下头,细细地咬恩慈的腿:“那么,我开始了?”

陆恩慈挣扎着起身,靠过去同他接吻,有话要说。

很不好意思,没和别人说过,和女友口嗨胡说八道都不讲的话,此刻悄悄地说给伏在她腿间的男人。

“Daddy猜我在干什么?”她悄悄地讲,脸如同晒伤那样灼热地胀起来。

“爸爸,”她舔了舔纪荣的唇角,低声说:“我有在练习提肛喔。”

最喜欢这种时候……他很man地刻意回应来自孩子的挑衅,如她所愿把人按下去,提起腿来咬。

陆恩慈感到整个人都随着纪荣唇舌的动作飘起来,想起从前很多次和老公亲近的场合。她的性经验到二十九岁仍然为零,却在十九岁被老公手把手教到熟能生巧。

陆恩慈感到……很幸福。

人从肉欲中惊醒,所有感觉都在那一刻消失。

很突然,一瞬间的事。空气中的干热迅速变成夏日的潮热,气流中空调制的热变成了制冷后的凉,皮肤表面的绒毛开始吸收水分,人体表面的承压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