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小解。

马桶要湿着身体出去才能用,可能是觉得自己家里没有别人,干脆在浴室。

咳嗯?这种羞耻的事……但做这种事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恩慈绞着手指暗戳戳地看。

她很快结束,站起身,拿下花洒仔细冲洗地面,给小腿与脚趾涂抹沐浴露,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事情变化在这一刻。

身体模糊的形状惊惶离开又出现,朦胧的水流与肉感的脚印被突然走入的新脚印打断。

那是一双皮鞋的足底印,比她的脚大出整整一圈。

陆恩慈怔怔看着,听到争吵声,赤裸的脚印只露出一半,踮着脚,发抖,应该在挨操。

再拉一段进度条,地面上开始出现膝盖印子,甚至是手掌印。从站着后入,到doggy ? style,她一直在哭。

她被纪荣斥责不讲卫生。他是这么说的,然后在指责的教训里上她。

男人嗓音沙哑低沉,变态到陆恩慈起一身鸡皮疙瘩:“啊,挺乖的……你蹲下来的样子。”

她听到自己软弱的解释声音:“我平时不这样,只是刚刚…只有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