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屋去。

里屋没有神佛,陈设干净简单,但十分小,两人只能坐在床的两头说话。

陆恩慈垂眸写下八字,这次徐姨没有要她重写,看了一会儿,把纸条还给她。

“你想问的是什么,”徐姨望着恩慈的眼睛:“命运吗?”

“眼睛”二字哽在喉头,陆恩慈张了张口,点头:“嗯。…这是可以问的吗?”

女人细细地打量面前的少女,道:“你从前有未看过命?”

陆恩慈摇头,老实巴交地瞅着她:“小时候没人带我算。后来到台北,台湾人算的命我不敢看。日本工作后,我发现日本人不这样算命。但在稻荷大社,我求过一次签。”

徐姨似乎觉得她很有意思,笑着问:“结果怎样?”

“大大吉。”

徐姨点头,起身关门,重新坐回床上。

“所以你不该在这儿,”

她看着陆恩慈闻言变得苍白的脸,轻声说:“姑娘,你的命运根本没有结束,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你的命格喜火。眼睛,性欲,一些无实物的虚拟文化经济,这都是你长足进益的地方,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陆恩慈张了张口:“这里,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