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用浴巾裹住抱出浴室,丢到床上,整个人翻身覆来压住。

他眼底有很短暂的挣扎,却仍然坚持要做,要说。

“她总是让他们苦苦等待。”纪荣低低说,抓着她的手往下扯,再度去找龙。

又做了一次,难得由纪荣发起。陆恩慈把被子胡乱扯到两人头顶,上身头颅都裹在里面,湿热着交合的地方却露在外,搅缠着空气与彼此的性器纠结。

她勾着脖子跟他热吻,紧紧缠着他,跟他索要疼爱与折辱。

“喜不喜欢干我?”恩慈噘着嘴撒娇:“快说……”

“脑袋里只有这些话吗?跟我说说你想起的事。对它,真的没感情?”纪荣问她,进出的动作放慢。

慢下来,摩擦感变得好重,阴茎表面蹭着湿软的嫩肉,一圈一圈地磨。

陆恩慈感到……很想要,她眯起眼睛,扭着腰蛇一样在男人身下蹭弄,哼哼唧唧开口:“没有啦…没什么感觉……”

纪荣登时握住她的膝盖,直起上身,挺腰全部插进去。

“这样有感觉吗?”老男人温声问着,微微挺动腰身,让龟头把弹性的小口撑得更开、更酸。

他阴茎的尺寸是一个小女孩在花季所能想象的极限,全插进小小的嫩穴里,茎身撑得她合不住腿,肉瓣分开,尿水沿着小蝴蝶的翅膀往股沟里流,豆豆蠢兮兮湿淋淋地露出来,被男人手上的戒指花纹磨得殷红。

“有呜…有感觉的…呜呜呜好痒,好痒…啊…啊啊……”

恩慈哭了,嗓音细细的,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阴道深处紧得像要吃了他,内壁敏感地抽搐,水流从缝隙不受管教地挤出来,濡湿彼此大腿。

“那时候,全是血……”纪荣喘着气,把一双细腿捞到臂弯,方便她抬腰吃下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