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半睁着眼由他吃,过了一会儿突然道:“对不起。”

车开得很稳,恩慈的身体却始终因为纪荣而颠簸。她小声道:“对不起。”

纪荣撩起眼皮望她,缓声道:“为什么道歉呢?”

他的重音落在“什么”两个字上,陆恩慈与他僵持片刻,委屈道:“……可长相与总裁人设也是我写的,就算就算…也不该全部怪我吧?”

“我可以摘掉。”

纪荣坐起身,把身上的装饰都取了下来,那一套男人的动作行云流水,优雅矜贵,搅得陆恩慈呼吸困难。

她通红着脸,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便转开眼看小桌上那些首饰。锆石宝饰放在一起,像堆满了亮晶晶小玩意儿的燕子洞穴。

纪荣再度俯身压过来,头发垂落,身上男香的侵略性强了很多,陆恩慈掩着胸口,意识到原来男人也能用天然去雕饰这样的形容。

“陆恩慈,不要侥幸,这的确全都要怪你。”他说,捂住陆恩慈的眼睛,低头咬住她的脖子,探手下去进行前戏。

前阴新长了一点稀疏的毛毛,手掌覆住揉几下就柔顺地捻在一起。

距离上次做爱已经月余,很显然,纪荣对陆恩慈的需求超过了他自身的想象。女孩子原本蜷缩在他身下,被手插得躲在角落直发抖,纪荣扶住她的腰慢慢翻过,要对方跪在身下。

钱夹里那枚避孕套今天再次派上用场临时事件,在车上跟一个软弱好欺负的小女孩做爱。

纪荣按着陆恩慈的背,半跪在座位上,用刚刚放出的阴茎碾她湿透的肉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