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是这么想的。
纪荣没说过自己原生家庭有问题,对妈咪之类的词语也无抗拒的反应,马捷报又和她说过一些纪荣家里的情况,比如纪家主要做医药器械生意,企业规模很大,一部分产业在香港和新加坡;
又比如当下公司早已被纪荣接手,他父亲在两年前因为心脏类疾病去世,母亲……母亲么,马捷报没有说,陆恩慈现在猜测,大概是那种经常买马,偶尔骑马的富太太。
所以陆恩慈放开了舔她:“纪荣说,他很尊敬他母亲,希……”
还没说完,纪莲川就掩唇笑起来,笑得停不下来。
陆恩慈心底一凉。完了。
“小姑娘,你过来。”女人柔声道。她的嗓音很细,说到“过”这个字的时候,像微微磨坏的卡带,有种难言的刺耳。
陆恩慈犹豫着来到她面前。
她没有和这种人相处的经验,曾经与社长及社长太太吃饭,对方也不是这样的处事风格。
心底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不好到纪莲川把她牵进怀里,在陆恩慈为女人衣裙的柔软与气味的芬芳失神,以至于忽略了庭外汽车的声音时,这种预感终于验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