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类型,因为太女性化理想化,在纪荣眼里反而很不真实。
他并不是这种性格,且自信未来也不会变成这样。
纪荣其实问得很温和,神情也并不疾言厉色,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小问题,似乎戳到了陆恩慈的软肋。
“你觉得……你们,是同一个人吗?”她指着纪荣的手机屏幕。
纪荣示意徐栖去取卧室换下的套装,自己则垂眼翻到一张新的图片给陆恩慈看。
“从感受你爱意的角度,我认为是,”他道:“但如果论这些被你生产的图画不仅仅是色情意味,我是说包括正常的图画。我认为我们并不像。”
“所以你不是他,”陆恩慈轻声道:“你是假的。”
面前的男人望着她,眸光淡淡:“我确实希望不是。”
他矜持地补充:“因为我没有露阴癖。”
他用一种很理智也很暴力的方式,同时拆解陆恩慈和她创造的东西。
一些东西存在的合法性消失,某种意义上,他已经不算她的人。
陆恩慈眼睛红了,纪荣不由自主倾身观察少女情绪失控的样子,在那一刻想到,他似乎总是令她伤心。
他立即说服自己,这不过因为她是个做过很多坏事的坏小孩而已,并非他故意。
“我为什么画那些?”她捂着眼睛说:“因为你和我老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