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出柜。”
“那不成,”鞠义似乎没完全吃饱,斟酌着摸了摸肚子,还是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
“再议吧。”
“你当时教书,也没有谈吗?不要国中生,大学生也不要吗?”
“你说什么……”陆恩慈简直要笑:“那都是我学生好不好,翻开一看,户籍页上的学历都只能写高中?”
鞠义已经在笑了:“那怎么,做爱许可又不需要学历证明,你这样的愿意和他们睡是他们赚了。”
陆恩慈用肉堵上她的嘴:“吃吧你!”
当时还讨论一些择偶的问题,后来想,是情人是妻子,是怎样的女人,对男人来说,其实真不如何紧要。
那种草履虫般简单的大脑盛不下那么多细腻的心思,像蛋挞液一样摇摇就乱晃,拼命地显摆。
内敛,稳重,懂得分寸,不随便靠近,不轻易说爱,有价值的男性大脑大概只能由女人单性繁殖,阴道口,生死门,也可以不是肉身。
纪荣是唯一的,对她来说,纪荣只是她一个人的。
陆恩慈的心又缓缓沉重下来。
她意识到,她不想把这个课题做下来。对杂志了解得越多,她想抖干净纪荣的念头就越迫切。
这是与纪荣有关的杂志,对它解析的每一秒,都是作为旁观者在见证他与别人的时间。
陆恩慈放下笔,问道:“我想问……您这里应该有实刊那两年的编辑手稿,是吗?”
马卫国点头,看向面前的少女:“有,在我父亲那里。”
陆恩慈立刻追问:“冒昧请问令尊的名字?我想把它更新在我的报告里。”
“马捷报。”
马卫国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示意她看:“他出去打窝,你可以等等,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