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轻声说:
“床上怕你,其实是一件很色情的事,对不对?”
纪荣即刻抚着女人后脑勺,用力将她按进自己腿间。
溪流一样的湿意从马眼往下蔓延,龟头反复顶进喉咙。陆恩慈口交的习惯和从前一模一样,手扶着他的大腿,像抚摸又像抗拒。
那道门铃不眠不休,男人摩挲着恩慈的脸,古龙水淡香揉着荷尔蒙与腹下的汗,用喑哑的声音夸奖她的友谊:
“你们感情真好。住也要住在一起,却不愿意让我做你上司。”
陆恩慈喘着气舔他,压抑着嗓子,不敢呻吟出声。
公寓隔音向来一般,纪荣操人动静这么大,她再出点声音,鞠义一定能猜到她在做什么。
“我真怕那孩子进来后吓坏了。”
纪荣低声笑,预感到快射了才拔出来,俯身把陆恩慈压进被子里,轻柔地嗅她头发的香味:
“血还在沙发上…你怕她看见么?……是我忘了,我们家孩子也很饿…”
他挟着陆恩慈到沙发去拿外套,钱夹在里面,他压着她操小穴,看陆恩慈爽得发抖,把钱夹内的避孕套取出来。
“红色的。”她颤巍巍道:“好色情啊,爸爸…”
纪荣戴得很快,拔出来套住头部往下顺,那层薄透的橡胶套就紧紧附在他阴茎上。
满手的润滑油,他把恩慈按在床尾后入,并了两根手指探进后穴扩张,等差不多了,才抽来湿巾擦手。
他想弄她的时候陆恩慈真的毫无办法,男人粗长的手指探进口唇搅她的舌头,陆恩慈正热切地舔着,就骤然被另一个加入舔舐的舌头惊得浑身一软。
高潮时纪荣还紧紧贴着她同她一起舔自己的手指,看她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颤一颤地发抖,才抽出手去吮她的舌尖和她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