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过来多久了?”

她意识到什么,急切地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如果没有人扶,摔倒要怎么办。以及九月,甚至没留意看一眼会议室里,朋友父亲旁边是谁。”

纪荣埋在她颈间,专注舔咬那一块随着动脉轻微跳动的皮肤。他的声音很平淡,和恩慈记忆中六十岁时的口吻一样:

“小没良心,不是知道我们认识吗?”

陆恩慈对此毫无印象。她仰着头呻吟,颤声问:“可是,可是…现在才来真正见我么?”

纪荣揉了揉她的头发,戒指弄乱柔软的发丝。

“因为我发现,我个人的资产构成,公司组织架构,正在进行的产业链以及合作关系,全部与记忆里的情况产生了差别。我需要先记住这些事,以及我的亲属、过去、我四十五岁未婚的事实。”

他低头抵着女人湿润的唇瓣深入,轻声开口:

“你真不该把一些成人向的东西编进童话故事里,mommy,我现在十分想帮你换一个新沙发。”

陆恩慈还在消化纪荣话中的内容,身体已然骤然腾空。她慌乱地尖叫了一声,被纪荣抱起来到客厅。

她买沙发总是爱挑看起来很舒服的,像一个软塌塌的米色植绒史莱姆堆在房间一角。

很没形状,但适合做爱。

纪荣低声同她交谈,把女人后脑的长发拨到后面,露出纤白的颈子。

“刚才帮我脱了外套,然后呢,要做什么?”

陆恩慈踉跄着回应他,感受到纪荣的欲望,颤声道:“帮你,再帮你脱衬衣……”

她闭着眼解他的扣子,任由纪荣隔着裙子顶弄自己,努力忍着羞意,说想说的话:“然后舔爸爸的肉棒,跪着口交。”

原本缠绵的深吻一下子凶悍起来,陆恩慈愈发招架不住,躺在沙发上被顶得乱晃,头发散着流下去,项链耳饰发出细碎的棱棱的声音。她半闭着眼接吻,呜咽着跟他讨安慰。

“纪荣,纪荣……轻一点,轻…”

陆恩慈头脑发昏,将手探至裤口解开拉链,去攥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

两个人的目的都很直白,成年男女在这方面从来默契。她轻轻撸动着,等手腕落上液体的凉意,就挣扎着起身,抚着头发埋进纪荣腰间。

客厅里光线不是很好,看不清颜色是否是记忆里的粉色,但形状尺寸都没有变化。肉棒荷尔蒙气味浓烈,闻得腿软。

连他的阴茎似乎都变得年轻了。

陆恩慈在羞窘与满足两种情绪间领会到这一点,红着脸含得更深。

心跳得飞快,她吞咽着,舌尖抵着马眼啜吸,等纪荣呼吸声变重了,就往下去舔那两个饱满的囊袋。

他这里的反应总是十分强烈,陆恩慈呜呜咽咽扭着屁股呻吟,明显感觉到,纪荣被她叫得有些燥,隔着裙子揉捏臀肉的力气越来越大,手指几次沿着最痒的地方滑过去。

“把裙子脱了,”纪荣话里有很轻微的,命令她的意思,“大概我也需要适应一下,你现在的……噢。”

他沉默下来,安静注视陆恩慈圆润的臀部。那道可爱的弧线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的成长,几乎比乳房给予的感受还要具体。

很丰腴,肤感无比柔软,保守清淡的裙子下面穿着白色内裤,泅出粉色小逼的模糊影子。

他已经预感到后入时,女人这里会被顶成乱晃的布丁,腰盈盈一握在眼前。而他最喜欢的地方夹在饱满的臀肉里,被舔舒服时会变成艷艷的粉,阴阜像小块面包散发着热气,咬上来汁水四溢,把很纯洁的孩子变成求欢的荡妇,一一声声喊着爸爸。

人怎么能愚蠢到,在这种时候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