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的,后来被郡主叫去了,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问!”柳越越望了一眼张舜英,“还有你,我记得你一直在练舞,你又是什么时候看到我偷东西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舜英冷言冷语的说道,“我只能说机缘巧合吧,有没有,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搜!”张妈妈冷声说道,随即进来了两个婆子,开始在屋子里面翻找起来,没一会儿他们在木柜子里面的包袱下面发现了一钱银子,立即拿到了张妈妈的面前。
“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张妈妈怒目瞪着柳越越吼道,“乐司坊有不少达官贵人出入,若是手脚不干净,惹了贵人不开心,你有十条命都赔不起!”
柳越越咬了咬唇,说道:“这屋子谁都可以进来,这银子谁都有可能放到包袱里面,你们是在我身上找到的吗?还有,关于张舜英之言,简直胡说八道,我这些日子不是在照顾舜媛就是洗衣服,皆有人证!”
“咳咳咳!”张舜媛面色苍白,浑身无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我可以作证!”
“做什么证?”张妈妈不耐烦地问道,“还不是一丘之貉,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作证这些钱是二姐偷的,我亲眼看到她把钱放到柜子里面的!”张舜媛无力地说道。
柳越越跟柔儿俱是诧异的望着张舜媛,这些日子费力的照顾,竟然换来了这样的结局,又怎是失望了得?人言患难见真情,患难也未必能够见到真情吧?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张舜媛目光躲闪的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还是八妹明辨是非!”张舜英冷嘲道,“这下子看你怎么狡辩!”
第一百五十二章 计划
月色偏西,惨白的月光洒在地面之上,柳越越朝着冰冷的手上哈了一口气,推开门,陈旧的大门发出吱呀一声。
“谁!”里面的人发生一声警惕而惊恐的声响。
“是我!”柳越越淡淡的说道,借着从窗户透过的惨淡的月光,她见着张舜媛裹着发霉的硬邦邦的被子坐在墙边,听到了她的声音,惨白的脸色有一瞬间放松了下来,随即则是更加深沉的沉默。
“在等我?”柳越越站在床边抱着手臂冷声问道。
“是!”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到了现在你还是很恨我?”柳越越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又问道,她以为张舜媛年纪小,又加上变故,应该不会再为了曾经那些事情再计较,不过从结果来看,是她想错了,仇恨这种东西,向来是跟年纪没什么关系的。她又怎么把相府内的那些龃龉的事情给我忘了呢?
“是……也不是!”张舜媛抱着膝盖,目光一直看着地上银白色如寒霜一般的月光,“我从小就恨你,你什么都不会,却因为嫡女的身份比我们过得都要好,我经常会在想凭什么,可是,出身这种事情,谁都改变不了,也不是谁的错,姐姐做的那些事情,是她的错,这些我能够辨别开来,我恨你将姐姐害死了,但是我心里面也明白,这与你并无太大的关系。我一到这里就生病了,我没有想到你是唯一一个愿意主动留下照顾我的人,不是你,我或许现在在这里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张舜媛的目光空洞,咬了咬唇:“我也是迫不得已……”
寒风吹进来,柳越越摩擦了一下胳膊,却没有进屋的打算,她的目光从惨淡的月色上面收回来,心中压抑的那股沉重的铅云却似更加深沉的压了下来一般。她咽了一口唾沫,叹了一口气说道:“方才以前我还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不过现在我大概明白了一点,是张舜英吧,她对你做什么了?”
张舜媛抱着膝盖低低的哭了起来:“有一次你不在的时候,她带了一个男人进来,在我身上乱摸,我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