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声音沙哑地求他别操了。

裴卿肺腑,她学什么都快,怎么就是不明白,越求饶越让人生出凌虐她的心思。

白溪紧了紧手臂攀附着裴卿的臂膀,想要往上躲开他的凶猛却被他重重拍了一巴掌臀尖,分身随着他的动作蹭在白溪的敏感点处顶弄着。

裴卿托着她的膝窝将她抱起,双腿轻颤着被他架在臂弯,像给婴儿把尿那样牢牢钉在他的Y茎上。

走到琉璃镜前,让白溪纤巧精细的身子彻底的对准了琉璃镜,轻易将她摆弄成门户大开,供人赏玩的下流姿势。

一边走,穴儿里含着的精液混着淫液一边往外溢,流了裴卿一腿的黏腻,裴卿却不甚在意。

白溪扭动着腰肢试图让裴卿走慢点,裴卿却顶着她的敏感点一个劲的在那研磨着,让她不得不因为快感而啜泣求饶。

这是裴卿去中陆给她订制的琉璃镜,丈量比裴卿还高,宽及半个卧室,先前被屏风遮住了才不惹眼。

握习惯了挥毫和弓箭的手如今好整以暇地抱着白溪的腿,掰开露出她那淫荡又饥渴的小X。手臂绕过白溪的膝窝上拉些许,让她臀部翘得更高一些。

镜前一览无余,粗大的青紫Y具在她窄嫩粉软的幼穴里进出。

身后是裴卿一下重过一下地操弄,后入且算得上是女上的姿势让他进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