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着身体涌上来的阵阵陌生快感,对这陌生的情潮怕极了。

知道今晚如何求饶都是无用,只得搬出唯一的救星。

“二叔…呜啊…这里是…将军府……”

裴卿心底发红滚烫的怒火再压制不住,任由理智挣脱牢笼磨平理智,放肆的压着初经人事的白溪欺负。

任由冲动的怒气主导,在她细窄柔暖的甬道里抽送着自己的性器,黏腻的咕叽水声和肌肤相贴的拍打声在房间里越响越大。

噗嗤――噗嗤――

太凶了,太重了。Q欲催生出的吟叫都跟不上裴卿抽插的频率,

“哈啊……呜…”

白溪身子长的慢,连带着那处都像没长开似的紧窒逼人,裹得裴卿只是进去都舒爽的脊背酥麻。

莹白中一抹嫣色早已亢奋的抬起头,落梅似在冬日绽放,白溪难耐的用它们在裴卿坚实的胸膛上摩擦着,脑袋无意识地窝进裴卿的脖颈处。

久被冷落、得不到疼爱的两只小兔子终于引起注意,裴卿失笑地看着她行不由心的依赖。

软糯腻人的雪丘被他大掌一拢,虎口兜着细嫩揉捏,玉脂似的软肉乖顺粘人地被捏在掌心,糙砺的指腹覆上R尖打着圈研磨。

挑逗似的捏了一会就听见身下的小人儿含着殷红的唇细细发出小动物叫声似的呜咽。

精悍腰身不住耸动,皮肤氤氲上Q欲的红,还有滚烫的热,神志在裴卿的攻势下渐渐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又柔又无力的吟哦声。

“呜呜…二叔…裴卿……”

他在她的泣声中驰骋,白溪夹着他的腰,被他全盘掌控着承受他凶狠地抽插,最敏感的地方被G头恶意地来回碾压。

最敏感的软肉感知着那凸起狰狞的青筋血管,那饱满得将她撑开的G头,还有粗壮的性器。

抽噎得厉害,肩膀都在一缩一缩,哽咽着嗓音,“太重了…轻点……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