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她的来犯。
裴卿感受着不规律的穴肉的蠕动,手指猛的探入花道深处,没有任何征兆,猝不及防得将她的花口撑开。
白溪身体本能地排斥起不属于自己的来犯,绞紧它想将男人的手指往外挤,偏偏越挤他就越往里插。
穴肉仿佛脱离她的中枢,它只想贪婪的将猎物吞进深处,水液争先恐后的从手指撑开的细缝里流出。
裴卿的指尖像陷进一口涌出温热泉水的泉眼,指尖都是温暖的热意,却有柔腻的触感。
摸索扣挖着里头沟壑纵横的穴肉,箍得他指尖抽送都有些困难。
两个指节都插进去时,裴卿只感觉到紧迫的收缩挤压与饥不可耐的吞咽。
“她比你听话呢,栖栖。”
那么悱恻的话,裴卿一脸正肃,声音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