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屄太久没插过鸡巴,朱超只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就紧得要命。
“妈的,你男人果然不行了。”
“怪不得还要别人帮他肏你,你怀的孩子是不是也是别人的,啊,骚货?”朱超弓起手指在她湿黏的骚屄里抠弄着,小声在芮思柔耳边说道。
“唔……哈……”带着些粗暴意味的酸胀快意让芮思柔格外欢喜,难耐的呻吟从喉咙间溢出。
怀孕的事情被男人说中,但宋翔也已经知道并接纳,芮思柔没有觉得羞耻,反而越发兴奋,她又想起了那段欢愉的时光,骚屄控制不住地用力收缩几下,温热的从小腹深处涌了出来,她快要高潮了。
“骚母狗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吃!”
顾不得还在车上,朱超感受到她想要高潮后,直接将手抽了出来,转而解开裤子,硬邦邦地鸡巴就弹了出来,模样狰狞地挺立着。
胃口被男人吊起,却在高潮前抽出了手指,像是从断崖处坠落一般,那种失重一样的不安让芮思柔焦躁。
她应该是撑了好一会,至少在她的体感上是好一会儿,或许实际上只有两三秒,骚穴里面像是被蚂蚁啃食一样的麻痒让她的感官变得漫长难捱,她忍不住睁开了眼,就只是瞥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鸡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越发丑陋,像是张开了嘴的野兽狰狞可怖。
可奇怪的是,看着它,芮思柔心中便会生出欢喜的感觉,尤其是她欲求不满的骚屄,简直像发了洪水一般,沿着蠕动的层叠内壁,一股股向外流个不停。
想要,想要……
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声音在无限放大,芮思柔不自觉就抬起了身体,朱超配合地帮她撩起了裙子。
手心一阵发热,等芮思柔娇喘着回过神来时,鸡巴顶端已经被她湿软的穴嘴含住。不行,不能这样,芮建川就在前面,她不能这样。但是鸡巴真的好烫、好硬,就再含进去一点,一点点就好。
身体颤了颤,坚硬的龟头将她穴口不规则的软肉挤开,将层叠的甬道撑满。
“唔……哈……”骚穴含着肿胀坚硬的龟头吮吸,芮思柔娇喘着,细软的腰肢一阵阵酸软、颤动,再进来一点,只要不插到最后,她肯定能忍住的。底线与她的身体同时一点点向下沉去,冠肉将层叠软肉推挤刮开的感觉太好了,不知不觉间,龟头就顶到了甬道的尽头。
“哈啊……”坚硬的龟头撞击在敏感的花心上,芮思柔身体一软,龟头顶着花心又是一阵挤压。
鸡巴被湿软紧致的肉腔紧紧裹着,被撑开的层叠内壁痉挛,像是又无数张小嘴在四面八方地吮吸着鸡巴,带起后腰一阵阵酸麻,直冲头顶,朱超一个激灵,呼吸顿时更加粗重。
“骚货,怎么不装了?”朱超说着,用力掐紧了芮思柔细软的腰肢,止住她下意识想要抬起的身体。
腰杆紧绷着对着花心撞击,如愿听到女人难耐的呜咽。
“叫出来,让你芮董也听听,他的骚母狗女儿有多骚,在他面前偷着吃别的男人的鸡巴,被别的男人插得多爽……叫啊……”他压低了声音,充满恶意地说着,鸡巴密集地撞击在花心上,将芮思柔想要拒绝求饶的声音都撞成了细碎难耐的呜咽。
“不啊……别肏了……要到了……唔……”
骚屄馋极了,芮思柔有一瞬几乎忘了身处何处,直到听到朱超的话,她才想起父亲还在前面。
被她丢到一边的羞耻感卷土重来,芮思柔紧张不安,却又耐不住因此感到刺激,在父亲后面偷偷做爱,太羞耻了,可感觉真的太舒服了。骚屄控制不住含着鸡巴用力地吮吸着,旺盛的欲望与所剩不多的理智拉扯着,结果不言而喻。
不过挣扎了两秒,在意识到芮建川还没有醒过来后,芮思柔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