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手,无措地看着满脸惊恐的秦宵。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脑海里邪肆的声音又响起:哈哈哈,他在害怕你,你看到他眼里的恐惧和厌恶了吗?他和那些人一样,在他眼里你就是个怪物,是个十恶不赦的魔!杀了他,杀了他啊!杀了一切不喜欢你的人!快!!

“不是的,不是的……闭嘴!他和那些人不一样!我和你也不一样!你给我闭嘴!!”

顾青芳捂着头,面目狰狞到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精分似的自言自语低吼,吓得秦宵愣怔到忘记呼吸,也忘记说话。

他脸上的恐惧被顾青芳尽收眼底,那些陌生的眼神如同一把钝刀在顾青芳的心头来回割据,顾青芳紧了紧自己的手,忽然粗鲁将秦宵翻了个面,让他以跪趴的姿势雌伏在自己身下。

只要看不见就好……

秦宵有些慌乱喊道:“顾青芳,你……啊啊啊!”

话没说完,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捅进泥泞不堪的肉穴,由于紧张阴道特别紧,被强行侵犯的疼痛就像初次做爱破处那样,好像逼口连着阴道都被撕裂。

秦宵痛苦得浑身痉挛,眼泪失禁涌出,可连求救的声音都喊不出来,像只软脚虾似的抓着石地往前爬,想要摆脱体内那根可怕的东西。

顾青芳掐着他的腰,他没爬出两步就被拖回,圆润硕大的龟头在他体内越捅越深,直至碰到最深处那张幽闭的小口。

“呃呃呃!!好痛呜呜……轻点……子宫好痛啊啊啊!!”

顾青芳丝毫不理会他的求饶,拉住他的一只手,摁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在地上,这个姿势下秦宵只能撅着自己的屁股,像是供人泄欲的鸡巴套子,除了能苦苦哀求身后的男子大发慈悲饶恕他,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饶是双性的身体在淫荡,秦宵也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好在身体里分泌过多的淫液不会真叫他被人操裂了穴。

很快,紧闭的子宫在孜孜不倦的凿击下张开一个小口,让那根杀气腾腾的鸡巴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几乎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他,小小的宫囊就被彻底侵占。

“啊啊啊!!不要,子宫好痛呃呃!呜呜呜……别操了,求你……顾青芳,你快醒醒!!”

伴随着痛苦的酸胀敢让秦宵感到害怕,若是他能瞧见自己的肚皮,定能看到坚实的腹肌已经被顶出个可怕的小包。

极度的恐惧下,他像是回光返照般拥有了反抗的力气,挣脱顾青芳的束缚,手脚并用往前爬去。龟头的棱角勾着宫颈,拔出时磨得那圈嫩肉疯狂痉挛,竟恬不知耻地在被粗暴强奸的情况下到达了高潮。

都不用顾青芳动手,逃离未果的秦宵直接软下腰去,像是被操坏的破布娃娃趴在地上抽搐,撅着肥大的屁股尿出一汩汩骚液。

“呜呜……又喷了……不要了……”

秦宵无意识的哭喊勾得顾青芳邪火横生,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时间,将那根有如少女小臂般粗长的巨物重新塞回高潮逼里,掀起一阵新的狂风暴雨。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秦宵哪里能承受这种蛮不讲理的索取,像是落水的人,胡乱舞着手臂寻找救命的稻草。

面前两人的衣物被他抓得到处都是,一只挂着一枚白玉的穗子也从衣服里掉落出来。

顾青芳看见那根剑穗后,眼神愣闪片刻,脑海里的声音告诉他,那是容肆送给秦宵的东西,是秦宵背叛他的证明。心里的恶念恣意生长,将他的理智全都覆盖在嫉妒的情绪下。

“贱货!勾引了我为何还要勾引容肆!”

顾青芳压在他背后,粗暴强奸着濒临崩溃的秦宵,像是要用行动惩罚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似的,可怕的龟头将子宫里的淫肉都奸了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