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孩子,直至生出下一个双性鼎炉。你同为双性,想必也能怀孕吧?”

秦宵愣了好一会儿,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看向容肆的眼神也越来越恐惧,以为容肆是想要让自己生出另一个供他淫玩的“玩物”!

那可是乱伦啊……也太恶心、太变态了!

“混蛋,变态!哈啊……我不要怀孕,我……嗯啊啊……不要操我的子宫……好痛呜呜,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啊啊!不许操那里,会怀孕的……我不要怀孕呜呜呜……我不要给你生!”

容肆脸上的笑意挂不住了,挺着鸡巴凶狠在脆弱的宫口操了几下,全然不顾秦宵已经被操得浑身痉挛。

“不想给我生孩子?呵……秦宵,等从无净山回来,我就会到青云峰提亲,到那时候你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不要……我不要和你成婚!呜呜混蛋!呃啊啊轻点,子宫好痛,给我滚呃呃!!”

顾青芳还没射精就被容肆的到来打断,阴茎肿得发痛,心里也有些燥。刚才秦宵已经被他调教得乖巧听话,现在又变回满口脏话,他也不惯着,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在秦宵的脸上重重扇了几下。

“没规矩的浪蹄子,方才教你的都忘了?”

脸上那根肉屌散发着男性独有的腥膻,混合着骚逼方才潮吹时的淫液的气味,熏得秦宵想要干呕,扭着脖颈费力挣扎。而顾青芳却不放过他,甚至将他的脸当做骚逼一般奸淫,用溢出腥液的龟头不断在他脸上摩擦,蹭得秦宵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巴都糊上一层粘液。

“呜呜呜别这样……好脏,鸡巴好脏呜呜……啊呃呃!快拿开,脸被臭鸡巴弄脏了呜呜呜……噢噢噢轻点,子宫好酸,求你们了嗯啊啊!!”

秦宵紧紧皱着脸,被他如此玩得又羞又怒,却不敢再骂人,只是哭得撕心裂肺,眼泪口水鼻涕都流了满脸,显得那张本就一塌糊涂的脸更加凌乱!

这场欢好毫无美感可言,甚至可以用肮脏来形容,可却让那两个玩弄他的男子越来越兴奋。

顾青芳钳着他的腮帮子,将他脑袋牢牢固定,握着自己的肉棒在他嘴唇与鼻尖下碾磨,秦宵失去呼吸的权利,鼻腔全是他的气味,脑子也越来越混沌。

“荡妇,被奸得爽死了是不是?”

“嗬啊……好……呃呃……爽……不啊啊!!”

秦宵翻着白眼,话都讲不齐全。骚逼里绵密的快感不断攀升,尤其的宫口,原本稚嫩的小嘴已经被鸡巴磨到红肿,由于迟迟没有操开这个地方,容肆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炮火连天强奸着这里,根本不给秦宵任何喘气的机会。

很快,秦宵就在两人强势的进攻下溃败,两坨肥腻的奶子甩得晃出乳浪,痉挛不休地到了高潮!

“喷了啊啊啊……骚逼高潮了噢噢!!不要……不要再强奸我了呜呜呜……骚逼已经高潮了!快停下……逼里好酸……要死了呃呃呃!!”

潮吹时宫口张开一个小嘴,容肆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拉着他的双手将他身子带起,让秦宵以骑乘的方式坐到自己跨上。这个姿势要比躺着更深,容肆几乎不用使什么劲儿,浑身无力的秦宵就因为体重的缘故深深吞入他的肉棒。

肉嘟嘟的宫口也被坚硬的龟头顶成凹陷的碗状,尖锐可怕的快感吓得秦宵崩溃哭叫,扶着容肆的肩膀想要爬起来,刚刚拔出小半根肉棒,他的肩膀就被人从身后狠狠按下,屁股再次坐回那根粗长的鸡巴上,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

脆弱的子宫生生被操开,紧窄的宫颈含着怒胀的龟头,胀得秦宵脖颈的青筋都暴出。可怕的酸胀感让他回光返照般忽然恢复力气,犹如困兽般歇斯底里地哭喊挣扎。然而顾青芳却用力压着他的肩膀往下按,根本不给他逃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