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到高潮。
而容肆也不是会疼惜人的,即便秦宵已经无法忍耐这样的刺激,他还是自顾自的耸腰抽插,享受着高潮后阴道里的痉挛吸绞。
“嗬呃!唔唔……嗬!!”
极致的快感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紧紧将秦宵包裹其中。前后夹击的姿势让他进退两难,想要求饶也喊不出声音,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顾青芳的马眼抵着他的喉咙,被他发出的叫喊震得龟头一阵酥麻,爽得没忍住抱住他的后脑勺,蛮横地将龟头捅到他的喉咙。
“嗬嗬”
秦宵翻着白眼,被硕大的龟头堵得快要窒息,蜜色的脸蛋都浮出不正常的红色,唾液如同淫水不断从嘴角溢出。
看到他这副像是被玩坏的模样,两个男子都兴奋异常,不约而同地变得更加粗暴,完完全全将他当做了泄欲的母狗。
可怜秦宵刚刚破处就被两个疯子轮奸,那骚穴再如何天赋异禀,也承受不住如此高强度的索取,几乎是刚刚高潮,就会被新的潮浪覆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两人脱得一干二净。而将他玩弄至此的两个男子,衣服却只是稍稍凌乱,仿佛这场性事中淫乱的只有他一人。
容肆在他的穴内直进直出,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意思,每每顶弄一下,秦宵裸露的骚乳便颤颤巍巍的蹦弹起来,晃得他对面的顾青芳双目通红,在他嘴里插得更加快。
秦宵的意识早就飘到九霄云外,每每快要支撑不住从容肆身上倒下去时,就会被容肆抓住那双豪乳,扯着奶头拧麻花般玩弄。
终于,在秦宵以为自己的嘴巴要脱臼时,顾青芳扣住他的后脑勺,抵着他的食管大开精门,将浓稠的精液全都灌入他的肚子里。
腥咸的精液难以下咽,秦宵被射得猛咳,许多来不及吞咽的稠液都被他吐了出来。顾青芳不满,抽出自己的肉棒,将剩下的精液都射到他的脸上,临了还惩罚性用阴茎在他脸上扇打。
“真是没用,连精水都含不住!”一(一*3796*耳一
终于得到开口的机会,秦宵连连哀求身后的容肆。
“啊啊……停下,求你停下……逼要被操烂了,不要再继续了……呜呜求你放过我吧……”
被捅了那么久的喉咙,秦宵的嗓子已经肿了,本就浑厚的嗓音更加磁性沙哑,有种历经磨砺后的沧桑,勾得人心里荡漾。
容肆也即将到达顶端,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愈来愈粗肿的阴茎飞快地鞭挞着那口被操到红肿的阴逼,操得肥厚的阴唇内外翻卷,原本粉嫩的颜色都被磨得红艳艳的。
秦宵死死咬着牙,脸上的神情不知痛苦还是欢愉,但是从紧绷的肌肉来看,就能看出他又要被操到潮吹。
很快,他就被容肆的精液烫得浑身痉挛,身体下意识逃避快感,向前扑到顾青芳的怀里,靠着顾青芳的肩膀哆哆嗦嗦泄出精元与淫水,失神呢喃着。
“啊啊……到了……被操射了……”
容肆还搂着他的腰,像是野兽打种时那般强势,不允许自己的母兽脱离交配仪式。他在那张抽搐不已的穴里射了个爽,可苦了爽到崩溃的秦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