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了那么久，哭红的眼皮还没完全消肿，不怪旁人往更加肮脏的地方想。

“不是跟着容肆走了吗？现在跑来给我下药是何意？”

秦宵怯懦缩着肩膀不敢讲话。

“是什么药？春药吗？”

被人戳穿，秦宵既心虚又害怕，手指紧紧抠着桌子，眼神闪躲不敢与他对视。

顾青芳了然笑笑：“那便是了。”

有些什么东西再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情急之下，秦宵脱口而出：“不是我要给你下药，是系统指使”

话还没说完，熟悉的电流再次在身体里流窜，秦宵被电得浑身发麻，整个人都从顾青芳的怀里滑到地面。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警告一次，警告一次。宿主不可暴露身份。」

这段时间的相处，顾青芳早就习惯他胡言乱语，并没揪着这番奇怪的话追问。顾青芳见他瘫在地上气喘吁吁，提着茶壶蹲到他面前。

“秦宵，‘朝三暮四’用在你身上再适合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