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呜呜……出去……快拔出去!!”
“都潮吹了,真的只有痛吗?我都还没完全进去呢,一会儿全放到里面,你不会爽到漏尿吧?”
容肆恶劣在他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浑话调笑他,若是换作以往秦宵定是要骂回去的,但是现在却颤抖着嘴唇,哭得越来越伤心,因为他的小逼抽搐得太厉害了,他连控制的能力都失去了,真的很害怕会被弄到失禁。
“呃啊……!不要漏尿,别把我弄坏呜呜……快出去!不要进来了……啊啊啊!!”
“坏了也无妨,若是骚逼兜不住尿了,那便不必再穿裤子,每日就敞着腿躺在床上等着相公来奸淫就好,乖乖给相公做泄欲的母狗娘子。”
顾青芳面上含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眼底却透着瘆人的情欲,像是日日都要吸食男人精魄的艳鬼,仿佛真的想要将他弄成锁在房里泄欲的玩物,秦宵被吓得剧烈颤抖。
冰清玉洁,是他对顾青芳最大的误解。
两人的肉棒紧贴在一起,被过窄的小逼夹得生疼,看秦宵没再喊疼,两人十分有默契,此起彼伏地缓缓律动起来,逼腔里的褶皱都被撑平,每一寸媚肉都被两根可怕的肉屌狠狠奸淫透彻,每次其中一根肉棒往外拔的时候,另一根就会前行顶到秦宵的骚心,让他一直处在敏感点被强奸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疼痛逐渐消失,除了过于酸胀的感觉,就是无穷无尽的快感。
骚逼里的淫水越来越多,原本紧致的逼腔也被操到松软,谄媚裹着两根狰狞的鸡巴吸舔,这样空前的快感是秦宵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来得无比凶猛,在他淫叫着喷水的时候,不知道谁的鸡巴顶到他软嫩的宫口上。
瞬间,他崩溃甩着头哭喊。
“呃啊啊!!不要碰子宫……高潮了,别碰那里呜呜……要死了,骚货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吃过那么多次亏,他也是不长记性,这两个变态的男子就算在床下再听他的话,可一上了床,就事事与他反着来,他越是不要什么,他们就越是要强加给他。
“骚子宫吸得那么紧,我的龟头都被吸化了,让我帮你松松子宫口怎么样?”
“嘶……放松些,贱逼别绞那么紧!”
“呜呜……别顶了,好麻……啊啊啊!!子宫好酸好麻,不要了……不想高潮了,救我……噢噢噢!!!”
容肆每回插进去都会捅在他脆弱的宫口上,秦宵几乎都没从刚才的高潮下来过,持续的高潮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骚逼更是疯了似的在抽搐,不断从逼口漏出香甜的淫液。
随着龟头孜孜不倦的奸淫,紧闭的宫口开了条缝隙,容肆一鼓作气将龟头塞到里面,许久都没被宫交过的宫囊又恢复处子时的娇嫩紧致,牢牢套着他的鸡巴痉挛,秦宵被双龙也就罢了,含着两根的时候还强行操开了子宫,当即翻着白眼,翻上一波更加强烈的高潮。
“嗬呃……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呃呃!!”
“哈啊……又高潮了,爽不爽?骚逼母狗被操得爽不爽?今日便将你这淫贱的子宫操烂可好?”
鸡巴被高潮的子宫裹挟着,如同操进一块包着水的嫩豆腐里,容肆同样爽得头皮发麻,雪白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美眸满是痴醉,吻着秦宵的耳朵说出一句句淫邪的秽语。
“噢啊……!被操烂了,被相公奸烂了啊啊啊……!!”
秦宵被操到痴傻了,好端端一张俊帅的脸蛋淫态百出,可怕的快感将他的意识与外界隔绝,他听不清那两个男子说了什么,只会本能的淫叫哭喊。
容肆虽然很想霸占着那块销魂地,但同他插在里面的还有另一根虎视眈眈的鸡巴,他只能在娇嫩脆弱的子宫内壁狠狠研磨一圈,再依依不舍地给另一个鸡巴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