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后面两天他就没再去找容肆,一是灵脉稳了,将人用完就丢;二是他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容肆了,那日精虫上脑和容肆滚在一起,如今吃饱喝足不想认账了。
一个字渣。
反倒是容肆,雷打不动地一日遣人来请三回,但回回都吃闭门羹,只能眼睁睁瞧着那薄情人是如何要同他“恩断意绝”的。
待到第三日齐赫下山办事时,他正要亲自去提人,却得知秦宵跑去西殿寻顾青芳去了,给他好一顿气。
那边秦宵是故意躲着他的,否则他那里敢去找顾青芳那变态,去的路上他还想着怎么等会儿委婉拒绝顾青芳的求欢,可见了真人,先前的想法统统烟消云散,心里就一个想法家有贤妻,吾却与他人狼狈为奸,实属非人也!
许是离开魔界太久,那边堆积了一堆的政务,全都让玄鸿派人送了过来。
秦宵去找顾青芳时,顾青芳正埋头在堆积如山的折子里,眉眼间满是疲倦,眼底都浮出两片淡淡的乌青,见到他的到来,本是要放下政务陪他的,但秦宵被鎏殇那幽怨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不用,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等你。”
“可是……”
“你放心,我师尊今日下山了,没那么快回来。”
“好吧,那辛苦你等我了。”
“我有啥辛苦,你才辛苦呢。”
顾青芳笑笑不语,秦宵就坐在他身旁百无聊赖地等待,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是下午,鎏殇已经出去了,他脑袋下枕着顾青芳的手臂,那片雪白的衣袖还印着一小块口水渍……
脸蛋火辣辣发烫,他赶忙抬起头擦了擦嘴角。
察觉到动静的顾青芳微微偏过头看向他,笑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