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两声,没有得到回应。
搞什么啊……
他掀开被子正欲起身,忽感下体有些不适。
愣了两秒,他讷讷低头看去。
裤裆里有些粘腻,被弄脏的床褥已经干涸,结着一点点乳白色的污垢,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石楠花的味道……
秦宵忽然想起那个淫靡的春梦,而后表情变得非常微妙。
他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光是闻着容肆残留在被褥上的味道就做梦遗精了??
操,要是被容肆发现自己在他床上做了那么变态的事,往后他的脸面要往哪搁!
秦宵手忙脚乱下了床,打算趁着容肆没回来前将床铺清理干净,刚跑到外室找水,就看见容肆裸着上半身坐在那里擦拭着自己的伤口。
没等他反应过来,容肆就快他一步弹起身,扯过一旁的衣裳,惊慌失措用身体挡住桌子。
看样子,容肆比他更加做贼心虚。
秦宵皱了皱鼻子,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再移眸看向容肆慌乱挡住的胸口,他疑惑问道:“一惊一乍的,你做什么呢?”
容肆手足无措,心虚得不看看他,支支吾吾道:“没什么……方才看你睡得正香就没有叫醒你,眼下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免得齐峰主着急。”
见这人顾左右而言他,秦宵眉头一皱,疑心更甚。
寻常容肆恨不能留他用个晚膳再回去,今天却破天荒下了“逐客令”。
反常。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秦宵看向被他挡着的桌子,快步走过去见他推开。
容肆还想去拦,但为时已晚。桌上的东西都已被秦宵收入眼底。
看着带血的匕首和那一盆被血染红的水,秦宵着实震惊一番,随即心里冒出一个荒唐的猜测。
他沉着脸扭头看着容肆,冷声道:“把手拿开。”
容肆面色煞白,固执抓着衣服不松手,
秦宵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上手扯下他挡着胸膛的衣裳,入眼的便是一道触目惊心的、新鲜的伤口。
见事情败露,容肆带着一切怯意,小心翼翼道:“秦宵,我……”
秦宵的表情变化莫测,沉默良久,才开口怒骂:“你他娘的有病是吧?我看那一剑不是捅在胸口,是捅坏了你的脑子!”
眼看着外伤在双修的作用下将要愈合,这神经病却自己刨开!
秦宵气得浑身发抖,若今日不是被他撞见,都不知道这个伤口要被“鞭尸”多少次。但说到底,轻信容肆改过自新的自己更加傻逼!
容肆垂下头,低声道:“对不起。”
看到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秦宵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咄咄逼人道:“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博取了我的同情心?如果我没看到,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要装柔弱了?”
容肆急忙抬起头,满脸慌张摇着头解释,“不是,我没想过要以此要挟你。我只是……为了自己良心能安。”
秦宵更加不解,“什么良心安不安的?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容肆抿唇不语,似乎是不想告诉他。
“你若不说明天就离开青云峰!”
容肆犹豫片刻,松开紧握的拳头,低声道:“无净山上我挑断了你的灵脉,让你失去灵力,身上的伤难以痊愈。我只是想知道你当初承受着怎样的痛苦,所以才剜开伤口,并不是想要骗取你的同情。我本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不料还是让你发现了。抱歉,又让你感到不开心了。”
闻言,秦宵惊愕万分,如何都想不到容肆竟是因为这件事自残。
待震惊过后又是一腔怒火,他难以理解地骂道:“那一剑我在梦境还给你了,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