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被蠕动的骚逼夹得爽利不已,气喘吁吁道:“骚货的穴是被弄坏了吗,为何泄得这样久?”
他的话让秦宵清醒了些,秦宵一脸慌乱,猛地摇头,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不断推着他的小腹,挪着屁股往后爬。
“不要了,一直高潮呜呜……我坏了,小逼坏掉了……呜呜快停下来……啊啊!”
他退一分容肆便上前一分,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秦宵被他弄得高潮不断,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摆脱他,最终抽空力气躺到水中,任由着不知餍足的禽兽贪婪地侵犯着他。
溪水虽不深,却能淹没他平躺的身体,秦宵费力抬着头,这才没让小溪没过他的脑袋,可害怕被水呛到的感觉却痛苦万分,有些窒息。
在他身上驰骋的男子也不说帮他,居高临下欣赏着他这副狼狈而又淫乱的模样。
“咳咳……别操了,让我起来呃呃!要……被水呛到了嗯啊啊……咳咳!”
溺水的男子哭得撕心裂肺,一双肥腻的骚奶因为肉体的碰撞在水中晃出层层乳波,双手因为被捆绑在一起无法支撑身体,只能在半空中胡乱向他挥舞,将他当做救世主般乞求他的垂怜。
容肆微微勾起嫣红的嘴角,伸出手摸到他的阴阜上方,素手捻着那颗娇嫩的阴蒂,问道:“怎么不叫我相公了?”
肉逼本就处于高潮后的不应期,承受着容肆不间断的奸弄已是勉强到极致,此刻还被玩弄那颗遍布着性神经的阴蒂,无疑是雪上加霜。强烈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秦宵崩溃摇着头,也不怕被水呛到了,张大了嘴向这个恶劣的男子求饶。
“不,不行!呃啊啊啊……相公,呜呜求求相公……别玩我的阴蒂……咳咳咳……好酸,要死了……呜呜求你别弄那里啊啊啊!!”
听到这个称呼,容肆不似方才那般欣喜激动,甚至还又有些郁闷。
让他叫他就叫,若换作是旁人逼迫他,他是不是也会叫?
如是想着,容肆不满地狠狠在阴蒂掐了一把,将那颗娇嫩得不行的蒂珠掐出包皮,露出最为敏感的蒂籽肆意虐待了一番。
不消片刻,秦宵就在哭喊中被淫虐到高潮,鸡巴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也被女逼的快感刺激到高潮,水面顿时浮出一层白精。
“骚货,怎么又泄了,真是无用!”
可怜的秦宵两次开苞都遇到这样的变态,没得到怜爱不说,还要被人口头嫌弃,顿时哭得更加伤心,嘴里求饶也变成了脏话。
“滚……呜呜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给我滚出去!呃啊啊……你……都是你的错呜呜……你才没有用……哈啊……别操了!”
容肆平日里看着清风明月,可心里却狭窄得不行,现在秦宵就是他一手掌控生死的猎物,他又怎会容猎物对着自己露出獠牙。
秦宵刚骂完,他便带着惩罚的性质越操越狠,坚硬的龟头棱重而快地磨过红肿的软肉,一点一点往更深处凿,原本还露在穴外的那一小节肉棒也塞进去了几分。
“我无用吗?是我操得不好吗?我瞧你舒服很很,怕是妓院的婊子都没你能喷吧……这样呢?……嗯?这样可舒服?”
“你还去妓院嫖过啊?脏不脏!不……呃啊……反正一点都不舒服!活烂死了!老子就是骚,拿根棍子捅都能有感觉……你还不如棍子呢……啊啊啊……轻点啊王八蛋!!”
容肆险些要被他的话气笑了,见他还不知错且愈发狂妄,更是狂插猛捣。一个深顶,当碰到一团紧闭着小嘴的嫩肉时,秦宵羞愤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慌乱,身体剧颤不休,那双含着泪的眼眸也闪现出几分恐惧。
容肆捕捉到他的异样,虽然不知那是哪里,但见到秦宵这副紧张害怕的模样,便知道那里绝对是比骚心更加有趣的地方,于是便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