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病,脑子不正常,说的就是你这样的禽兽!”
秦宵骂得起劲,每每从嘴里蹦出一个词,容肆的脸色便黑一分,等秦宵骂完,他突然发出一声哂笑,讥讽道:“我若是禽兽,那你这个浪荡无耻的淫贼又是什么?”
容肆的教养再好,那也是对值得尊敬的人,而像秦宵这般无耻之徒,他羞辱起来毫不留脸面。
“你说谁是淫贼?!”
秦宵气得浑身发抖,紧接着戒尺再次打到股缝间,又麻又痛的感觉瞬间流窜在会阴部位,让他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啊……别打那里,换个地方!”
“你若不是淫贼,为何会被带到这里责罚?”
秦宵不让他打,他偏要打,还打得十分缓慢,戒尺每每落到那个地方,还要停留一下。比起惩罚,更像是调情。
又是两鞭下去,秦宵忍不住夹起腿,试图用磨擦的动作缓解那股酸麻的痛意。
然而秦宵的身体太敏感,这个举动无异于是雪上加霜。亵裤里那两片阴唇相互摩擦时蹭到包皮里的阴蒂,奇怪的感觉越演越烈,从未有过异物造访的阴道也开始生出异感。直至最后,前面那根肉棒也无辜受牵连,缓缓抬头。
怎么会这样……这具身体不是按照他现实当中设定的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秦宵趴在地上,肩膀不停抖动,双眼恍惚不定看着前面的雕像。这座殿里墙上刻着宗规,还摆着供奉的神像,而他却因为责罚而感到兴奋……这不仅仅是羞耻,更多的是亵渎了神灵的羞愧。
容肆并不知道他的身体的秘密,但是看着秦宵的双腿扭得拧成麻花似的,他便被这副骚浪的样子勾得一阵气血上涌。
莫不是被责罚都能生出感觉?
他重重抽打着那处,想要得到证实。
果不其然,原先还嘴硬的秦宵哭喘一声,肩膀和腰臀抖动得感觉厉害,手脚并用想要爬走,就连语气都软和不少,带着哭腔哀求着他:“啊啊……不要打了,我错了,对不起……求你别再打了……”
雌穴抽搐两下,涌出一小股粘腻的花液,将阴唇裹得黏糊糊的,有些直接浸湿了亵裤,这种精神与肉体的折磨让秦宵很是崩溃。
容肆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双眼发红。
是该停手的,无论是不该对秦宵做出这样孟浪的举动,还是不该在圣洁的戒堂做出这样淫乱的行为。但是他却没有因此而停手,反倒是有种冲破道德礼仪的悖逆感让他更加兴奋。
容肆虽然瞧着高挑纤瘦,可男子该有的力气他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更甚,秦宵刚刚爬出两步,就被他拖回。
“要跑到哪里去?还有五下没罚完呢。”
秦宵咬着唇,含着泪花摇头。
此刻他懊悔极了,刚才就是让容肆将自己的手打到血肉模糊,都不该同意让他打自己的屁股!
“别……容师弟,你、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戒尺的淫刑再次向他招呼。
此次更加过分了,他因为被拖回,双腿分得更开,那道尺子也抽打到了更隐蔽的地方。
紧接着,一鞭,又一鞭。
娇嫩的雌穴受到刺激后,里面的媚肉不断蠕动吐出淫汁,就连前面的阴茎都失控的抖动起来,磨着湿漉漉的亵裤,龟头一阵酥麻。
好像要……要射了!
秦宵满脸通红,额头布着一层薄薄的细汗,失焦的眼眸里糅合着恐惧,抽噎求饶:“嗯啊……不行……求你不要打了,求你……”
容肆眼神晦暗,那张白皙美丽的脸蛋一片绯红,随着情绪的变化,他胸口不断起伏呼吸急促。
听到秦宵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他非但没有生出怜惜,反而更加兴奋,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