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摇：“我什么时候毁了她的星球？”

系统：“这个，您毁掉的神明的星球太多，不记得也很正常。”

兰瑟也避开了这个话题。

秦招摇：“说来说去，你怎么不说你为何要对付动物。”

“因为自身的利益，”兰瑟坦然道，“我躲入这个位面里，发现这个位面是末法时代，灵气稀薄，长期下去，我不仅没法报复爱神。甚至连自己的神明之身都维持不住。”

而动物可以化形，其实某种意义上象征着灵气的复苏。可复苏的灵气独独偏爱动物，他制定一系列的政策，就是为了抓捕和研究动物，找到偏爱的理由。或者，利用这个时代的科技，制造出和灵气、神力类似的东西，壮大自己。

系统评价：“不是个好人。”

这一点，秦招摇无所谓，他只是觉得对方说的话很耳熟。

系统：“那是当然，我那个前狗主人，也就是无名之神，也在研究这个，至少成功了一半。”

若非成功，无名之神早在是人类的时候，就该死亡，别说成为冥海之神名下的三级神明，又别说后来吞噬了虚空之下名下的梦神，一跃成为二级神明了。

秦招摇：“科技创造神力，有意思。”

想到这个政策实行了几十年，而兰瑟是神明，有的是办法伪装自己，怕是这么些年，都参与在研究当中，“那你研究出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