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忘了当日杨许被抓来杜府，还是与宋姑娘一模一样的脸的杜知婳是什么反应，她都说了做了什么？杨许说他下药控制杜知婳，杜知婳可是站在宋姑娘的立场说杨许是在为她自己开脱，敢问被药物控制了的人，还能脑子反应如此灵敏？”

杜知婳不急不慢道：“杨许当日就在我面前，我脑子里都是他的声音，我现在根本不知道当时我说了什么！”

杜知婳跪爬到杜叶氏面前，“祖母，婳婳真的没有想过害姐姐啊，愧疚还来不及，若不是没有杜家精细培养，我怎么能凭自己的实力考上三品贵女啊，没有杜家就没有我啊，我怎么可能会去谋害姐姐，祖母，你要相信我。”

“闭嘴！”宋瑜上手拉开她，“不要吵着祖母，你也不要再狡辩了，你害我之心路人皆知……”

“瑜姐儿。”看了半天热闹的杜叶氏终于开口了，“昨日你三哥吃了言听计从丸的确是我们说什么做什么。祖母知你三哥向来护着婳婳，担心他在装，祖母特意想了好多你三哥不可能会去做的事，他都义无反顾去做了脸上也没有一丝抗拒，这言听计从丸果真很厉害，婳婳应是被它控制了才会来做这些事。”

宋瑜脸上的表情一僵，下意识松开了杜叶氏的胳膊。

杜知婳见此心中暗喜，她还以为药效过了。

只要祖母相信她，她就不会杖刑，也不会去流放。

“祖母，你……你深信杜知婳没有要害我的心思？”

第485章 杨许真的死了

［婳婳没想过害姐姐，祖母，要相信婳婳］

杜叶氏听着脑海里的声音，不冷不热看着地上后背满是血痕的杜知婳，

“瑜姐儿，婳婳没想过要害你，是被杨许下药控制了，她做的一切都不是她本意，如今也罚她打她了也算是出气了，祖母将婳婳送去祖籍，让她终生不得回京，你看如何？”

“杜老夫人！”程清梦气道：“真是没想到到了杜知婳生死存亡的时候，你竟然选择相信她说的话，那往日你对表姐的关心与宠爱都是假的！表姐非得死一次，你们才会相信！可若真是那般，你们后悔都换不回来表姐！”

“表姐！”程清梦拉着宋瑜往外走，“连你祖母都不是真心疼你，这个家没必要回来了，现在我们就回姜府。”

姜诗韵也赶紧拉上宋瑜另一只手，“对！不要再回杜家，姜家才是你家！”

宋瑜垂着双眸看不出表情，被姐妹二人拉着很听话地往外走。

“不要！瑜姐儿。”杜叶氏一把抱住宋瑜的腰，“不要走，祖母是真心疼你啊，你是祖母亲孙女，祖母怎么能不心疼，你要如何发落婳婳就如何发落婳婳。”

杜知婳忽然悲从心来，祖母都吃了言听计从丸了，却还心心念念都是宋瑜，舍不得失去她。

她这个养孙女终究比不过亲孙女。

宋瑜驻足，面无表情扒开杜叶氏的双手，转过身来淡淡地看着她。

“我要如何发落她都行？”

杜叶氏连连点头，“对！”

宋瑜转头看向慕景行，见他脸色与程清梦那般脸上有些愠怒，姜观尘，慕初清等人也是如此。

“慕世子，倘若我不报官，当成后宅家事来发落杜知婳如何？”

慕景行道：“民不举官不究，大理寺自然不会插手多管闲事。”

皇上都说了让瑜妹妹自己报仇。

那就是怎么个报仇法都行！

宋瑜扫了眼杜鹤年，苏北晴，杜知煦三人，对杜叶氏道：“既然我如何发落都行，那么就不送杜知婳去大理寺。”

杜叶氏道：“那你要如何发落她？”

“我要……”

杜知婳心头一紧，慌忙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