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是我眼瞎！”姜有崖松开姜云舟，自责道：“看走眼了！白白搭上了舒舒的幸福。”

姜观尘见二人互相自责起来，有些无奈，“你们也别太自责了，我们一开始就被盯上了，程潇精心设计的一场骗局怎么可能让我们轻易查到，当年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啊。再精明的人也有遭暗算的时候，毕竟防不胜防。”

父子俩闻言不说话了。

姜观尘继续道：“大姑母不回来，我们就不知道表妹的预知梦，程潇那么会演，我们依旧会继续蒙在鼓里。小姑母不想和离，自然也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们姜家被程家算计了，当下最紧要的是表弟以什么样的方式复活？”

宋瑜回到芙蓉园，宋明恩已从姜云婉口中得知了宋瑜的猜测。

“爹爹，荣亲王肯定顶替了你的身份，你才是二老的亲儿子。”

宋明恩反应很平静，“那位大娘耳朵、眼神的确很像我，但整个面容看上去不像我，我不太可能是他们的孩子，还有你外祖父说了他们是将荣亲王从小养到大，看着他娶妻生子才离开京城。”

宋瑜皱着秀眉，“爹向来聪明，怎么偏偏在这事上迷糊了呢？老奶奶老爷爷不是乔装打扮了嘛，我们看到的不是真容。”

宋明恩：“出殡那日我看过大娘的真容，她长得很年轻，除了耳朵与眼神，都不像我。”

宋瑜一口咬定：“那也不是真容！”

“应该是真容，今日我又去云栖客栈盯了一天，他们二人还是那个妆容看着不像画的。”

宋瑜不死心，“万一他们用的是人皮面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