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会这样?温家向来做好事,怎么会遭受此难?”
“娘,这都是意外,也幸亏温家时常做布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睿哥儿的事若不急,就再等几年,等温家缓过来了,儿子再同温灿借钱。”
“对了,这次我去燕城,温家二房老爷当着温灿的面说要把供应给咱低价质优的酒水断了。”
“什么?断了?”这怎么可以!”陈春花急了,酒水断了,岂不是断了明朗的财路,跟断她的财路有什么区别?“温家给咱这价,怎么能反悔?”
“娘,温家如今日子过得紧巴,要断酒水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温家二房老爷说要将以前的账结清了就继续供。”
“结清?”
“对,毕竟温家要将外面的欠债都收回来去还债,娘,你同三弟说,尽快给人把酒钱结了。”
“你那还有银子吗?先给明朗垫上。”
那可是一大笔银子,她舍不得。
宋明恩闻言内心被刺痛了下,娘还是更偏爱明朗。
“我曾借温灿很多银子,用来做什么娘是知道的,我这半年都在想办法还钱,如今没有多余的银钱帮明朗垫上了,这次我大难不死,又欠了温灿一大笔银钱,还有人情。”
陈春花心情跌落谷底,看来置办房产的事要放一放了,“时辰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
“好。”宋明恩起身就要离开,想到了什么又道:“温家二老爷的夫人同新上任的知府孟大人是表姑侄关系,孟大人明年会主考乡试,给温家结清酒钱的事要尽快同明朗说,不能拖了,迟迟不结的话,可能会影响睿哥儿的仕途。”
啥?
陈春花吓得脸色惨白,大孙子的仕途不能有任何差错!
整个宋家都指望她了。
“娘知道了。”
宋明恩出了房间,隐在暗处,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宋明朗急匆匆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