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将安神香点上，与美黛一起退了出去，二人担心姜云舒会想不开守在院子里。

胭脂压低声音，“美黛，伯爷养外室，你说夫人会不会想不开？”

美黛有些愤愤不平，“程府当年都快要日薄西山了，伯爷娶了咱家夫人程家日子才好过，程家就像走了大鸿运，那些连连亏本的铺子田庄如今日进斗金，伯爷更是从一个闲散的小官做到了如今有实权的伯爷，这些都是咱家夫人的功劳。他倒好养外室！要知道夫人为了生儿子这些年遭了多少罪！夫人也让他纳妾了，他当时怎么说的，只爱夫人，这……”

美黛真是想爆粗口，生生忍住了，“……伯爷可真个是伪君子，把咱们都给骗了！”

“是啊，你说咱夫人要怎么办？”

房间内，姜云舒将这些年出现在程潇身边的女子都想了一遍。

都不可能是他的外室。

瑜姐儿梦境中是她在养外室的儿子。

外室敢嚣张上门挑衅，揭穿孩子的身世，那么替换孩子一事她们母子都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