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燕走了一圈,花盆的样式同楼下下摔得四分五裂的确不同。
云燕吸了吸鼻子,朝温灿一家三口而去。
温灿一家三口还算淡定,他们带来的花盆只有土没有花。
云燕在李月娇身前站定,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李月娇看着她手里的鞭子直发怵,“姑娘,楼下……动静闹得大,还请姑娘快去楼上看看,别让真正的凶手跑了。”
云燕无动于衷,沉声道:“你们三人把手伸出来。”
温灿心惊,他无法确定他的指甲缝有没有粘到泥土?
在袖袍下快速扣了扣指甲,又在脑子里编好了措词将手伸了出去。
云燕见温灿伸得最慢,就觉他有猫腻,抬眼仔细瞧去。
“燕姐,楼上有发现。”
云燕转身疾步离开了房间。
温灿松了口气,抬手看了看自己指甲缝,“娇娇,还真粘到泥土。”
“爹爹,我也粘到了。”
李月娇一脸惊慌地跑过去把门合上,“你们爷俩小点声,还不赶紧弄干净。”
云燕等人只在楼上窗口发现花盆碎片与沙土,并没有其他收获。
“燕姐,会不会是昨夜那尾随者干的?”
云燕蹙眉,到底是谁要害她家姑娘?
跟她家小姐那几个不对付的千金,她们也没这个胆子做这种事啊!
唯一能有胆子干这事就属信阳侯府的韩如雪。
“云春,云秋,你们去打探下韩家大小姐这几日的行踪,我先回府复命。”
温灿见云燕离开后,带着妻儿、花盆从茶楼后门离开。
跟着张枫去了参和堂医馆。
“大人,威远侯夫人与大小姐回了侯府,宋明恩他们这会儿在参和堂医馆,若不是温灿底下的人用了暗招,让马车打滑撞翻了胭脂摊,宋瑜难逃一劫。”
“可惜了。”吴凌恒甚是遗憾。
若是今日宋瑜意外死了,就算婳婳身份被暴露了,他也不怕了。
“大人,这次没成功,下次定不会失手。”
吴凌恒抬手,“一次没成功,宋明恩跟姜云舟会更加谨慎,可能会怀疑我们,接下来切不可轻举妄动。”
“是。”
参和堂医馆。
一位光头须着白须的大夫,面色如常地给姜云舒诊脉。
“袁大夫,我家妹妹身子无事吧?”
袁大夫抬眸看向姜云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眼前之人好像是姜老的大女儿。
“夫人放心,伯夫人只是受了惊吓,肚子里的胎儿安然无恙。”
姜云舟,冯盈盈一家四口皆松了口气,
姜云舟道:“还请袁大夫给我家妹妹开份膳食养胎方子。”
“好好好,姜大人。”袁大夫又看了眼姜云婉,心中确定这就是姜老的大女儿。
没有太过好奇与打听,专心开自己的方子。
方子开好后,程清梦接过方子,拉着宋瑜去了一边,“表姐,你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换你的方子。”
宋瑜:……
表妹就这么相信她的医术?
“这方子很不错,很适合你娘养胎。”
“舒舒,我们这就回府吧,改日再去九重楼。”
已经失控,姜云婉担心去九重楼会有意外发生,她不能让舒舒动了胎气。
冯盈盈面露担忧,发自内心,没有一丝演的成分,“舒舒我们回去吧。”
姜云舒起身,神情轻松,“你们就是太当回事了,我现在没有动胎气,不正说明梦是反的嘛?抓上方子我们就去九重楼。”
冯盈盈,姜云婉面露愁容,她们竟无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