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梦道:“请他进来吧。”

片刻后,程清梦,姜诗韵见来人也戴着面具,彼此对视一眼。

不是吧?

表姐戴面具都够她们好奇长相了。

又来一个戴半张面具的,难道脸上也有恙?

欸,表姐同温诺公子果真是难 姐 难弟。

温诺近前取下面具,对二人躬身行礼,“在下温诺,给两位姐姐见礼了。”

程清梦,姜诗韵一时愣住。

她们搞错了,温诺脸上没有恙。

难道仅仅表姐脸上有?

温家公子这是要与表姐同甘共苦。

姐妹二人顿时对温诺心生好感。

“温公子快免礼,表姐做了好多糕点还在笼上蒸着,牡丹果糕做好了,快来尝尝吧。”

温诺直起胖乎乎的小身子,“多谢两位姐姐。”

温诺将面具戴在脸上,觉得不妥,又塞进怀里,迈着小碎步走到宋瑜面前,低声礼貌询问,“姐姐,我可以尝尝吗?”

宋瑜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怎么一日未见变了性子?

“当然可以,还有很多你慢慢吃。”

温诺安静斯文没坚持多久,在一盘盘糕点端出来后露出了本性,欢呼雀跃,“哇哇哇,好好吃,两位姐姐你们快尝尝,我姐姐做的好好吃,尤其这驴打滚太好吃了……还有这鲜花饼……两位姐姐好有口福,姐姐一次性做了这么多,我都没这待遇……”

程清梦,姜诗韵,抿唇不语。

那当然了她们是表姐的亲表妹。

“姐姐,你原本就是一品贵女,瑜姐儿将来也会是一品贵女。”

姜云舒吃着白兰送过来的点心由地夸赞。

“舒舒,梦儿由你亲自教导,必然也会是一品贵女,还有韵儿更会是一品贵女。”

姜云舒不这么认为,她比较懒,不像姜云婉那么用功,她出阁前也就三品贵女。

“姐姐,每届只能出一个一品贵女的头衔,甚至有时没有,对了瑜姐儿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脸上真的有恙吗?”

“舒舒。”冯盈盈忙接过话来,“前些日子咱娘不是梦到婉婉死于马匪乱刀之下?”

姜云舒道:“姐姐回来了,不正说明梦是假的。”

“咱娘梦境中那一幕真实发生了,若不是瑜姐儿做梦预警,提前防备了,婉婉一家三口险些回不了京。”

“啥?”姜云舒大骇,“姐姐快说说怎么回事,瑜姐儿的脸就是被马匪划伤了?严重吗?可不能毁了容貌。”

“舒舒别急,伤得不重,瑜姐儿的梦境是我们投宿客栈半夜会有马匪烧杀抢掠,我们一路走了好几个客栈都没有发生梦里的事,当时我们也认为梦境不会发生,好在我们没有放松警惕,在宣城附近的半山云隐出现了马匪烧杀抢掠,瑜姐儿的梦再一次应验了。”

“再一次应验了?”冯盈盈惊疑,“你的意思是说瑜姐儿做梦每次都应验?”

“是啊,有一次明恩去燕城采买,在城外会被毒蛇咬,那次果真出现了毒蛇,幸好早有准备,没被咬到,若不是瑜姐儿做了预知梦,明恩可能性命不保。”

冯盈盈瞪大眼睛,“真的吗?你怎么不说?”

姜云婉笑得很自然,当然是假的了,哄舒舒相信啊。

“这都是小事,没什么好说的,还有一次我险些被马车撞了……”

姜云婉一本正经编了好几个瞎话,让姜云舒暗暗心惊。

“姐姐,若不是瑜姐儿做梦预警我就见不到姐姐了……”

“没事,有瑜姐儿在,姐姐不会发生任何意外,哦,对了,梦到过温家,也帮温家顺利化险为夷。”

冯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