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好痒……”看着那个白白的长条状物体,以及自己屁眼处传来的奇痒,他也猜到了是什么,山药表面的黏液附着到人体的皮肤上会造成又痒又痛的火辣触感,让人不停地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挠。
可眼下被束缚着的江叙白明显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屁眼处传来的奇痒和辣痛却又不得疏解让他感到痛苦狼狈。
“哈、啊……痒……”这太糟糕了,江叙白完全没有受过这样大的刺激,忍不住从口中泄出了点点呻吟,眼角已经开始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那根锥状的山药棍还在往里面挤,紧致的小花被迫挤出一个圆孔,周围一层层的粉嘟嘟嫩肉被山药棍推到了一旁,它强势地一寸寸劈开柔软的肠壁挤了进去。
“受个刑也能发骚成这样,听听他叫得,让男人骨头都要酥了。”
“还别说,他的屁股又大又白,腰细臀圆,是个魅惑男人的好身段,脸蛋又绝色无双。想来日后在馆中会成为你我望尘莫及的存在,我可真羡慕。”
“听说他之前可是卫国公府世子爷。”
“那又怎样?现在还不是和你我沦为一样的贱奴。”
江叙白听着下面围在一起的几个小倌窃窃私语议论他的声音,听着自己的身份、身材和脸蛋,以及污蔑他什么魅惑男人,心里感到无比耻辱恼恨,却又无可奈何。
山药棍推进去了很多,侍从觉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仍有小半截白棍露在两瓣臀肉外头,远远望去就好像被两瓣圆滚滚的肥臀夹住一样。
侍从们拿起青楼处罚妓子们专用的刑杖搭在了江叙白两瓣圆丘上,冰凉沉重的触感让江叙白不免吓得一个激灵,肥臀不可避免地在空气中畏畏缩缩地轻颤着。
可无论他再怎么害怕也是逃脱不得,他现在只是案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儿罢了。
随着仆从抡圆了板子在他轻颤的嫩臀上拍下了重重一击,屁股肉被打得左摇右晃,雪白的臀波慢悠悠地荡开一圈圈涟漪,蔓延扩散至大腿处不见踪影。
遭到了无情棰楚的左半边屁股立即泛上了一层嫣粉,如若站近了来观看,还能够看到板子打在嫩肉上,留下的纷繁复杂雕花纹路,以及那显而易见在臀峰上方留下来的一道“贱”字印记,浮现于嫩白屁股之上。
这才第一下,江叙白勉强忍住了后臀传来的痛意,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仍旧被后穴里那站着黏液的山药棍制造出的奇痒难耐而折磨着。
很快另一旁的仆从边给他来了第二下,脆响炸开于臀肉之上,落在右半边臀肉,多出了一道“奴”字的印记,与先前的第一下形成巧妙的呼应,让他的两瓣屁股上合起来印上了“贱奴”二字,羞辱意味十足。
这板子落于娇嫩少年的肌肤,声音阵阵清脆,在诺大的厅堂里清晰可闻。少年两瓣浑圆的屁股呈现在整个身体的至高点被迫一次次地等待着刑杖的落下,肥白屁股被刑杖拍得花枝乱颤,娇嫩的臀肉摇晃不止,在板子的棰楚下嫩肉陷下去又很快地弹回来。
“呃、啊!别再打了!我……我知道错了。”
“再也不敢逃跑了,啊!”
挨到七八下过后,江叙白实在是忍不住了,被刑杖打得痛呼惨叫起来,两瓣白嫩的屁股被均匀地染上了一层嫣粉,还布满了密密麻麻叠在一处雕花刻字印记。
这边的动静实在不小,刑杖“劈里啪啦”地狠狠责罚着少年的光屁股,声音不小,再加上少年被打得痛苦喊叫,声声清晰可闻。
大门未曾合上,在后院开了房间点了小倌并留宿的嫖客们听到动静,也有一些办完了事还未曾入睡的好奇者推门出来观望,循着动静来到了厅堂里。
嫖客们是真的没想到一出来就能见到如此香艳的一幕,一具雪白柔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