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意地揉了几下夏槿梨的小肉逼,这就轻而易举地湿了,他现在手上都是属于夏槿梨下身那个层层花瓣包裹着的肉洞所倾吐出来的湿滑香甜汁液。
夏槿梨流出来的水太多了,梁渐祈揉搓了几下自己指间的湿滑液体,凝视许久,若有所思。
片刻后,梁渐祈伸手在不断分泌湿滑液体的小穴里抹了一把,接着在夏槿梨一张一合的粉嫩蚌肉上均匀涂抹着,冷眼看着手掌下的娇躯颤抖不已。
梁渐祈用手指扯开一些周围遮挡着入口的软肉,便看到一个深不见底粉嫩肉洞,他好奇地很,便倾身上前,让那片美丽的沟壑地带更为清晰直观地呈现在他眼前。
却不想夏槿梨身子突然动了动,好像要翻身醒来,梁渐祈这才如梦初醒般得惊得后退了几步,看着手上那属于夏槿梨的粘稠汁液,神色阴晴不定地上了楼。
好一个夏家,简直欺人太甚,不仅给他换了个冒牌货,还是个不男不女的劣等品。
真是肮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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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渐祈是很想把夏槿梨当作空气的,但架不住学校老师三天两头地打电话告知他夏槿梨今日考试考倒数,明日上课睡觉被抓,后天和同学逃课出去玩被逮……尽管他听得眉心突突地跳,但仍旧是没打算搭理夏槿梨,老师请家长也都是让助理去的。
但很不幸的是,今天的家长会,他助理适逢老婆生孩子早早地请假去了医院,只能由他亲自去。
回来的时候梁渐祈整张脸都是阴云密布的,他被班主任叫去数落了一个多小时,都是关于夏槿梨的“恶行”。
梁渐祈从小到大还没这么憋屈过,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对方说。
他憋了一肚子火,不知何处发泄。不想跟夏槿梨说话,不想理他,却又觉得他这样过于糟糕的成绩实在是丢自己面儿。
回到家,他把夏槿梨往房间里一丢,指着他的书包道:“把期末卷拿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答题才能做到一半分都考不到的。”
夏槿梨黑曜石般纯净的眼珠乌溜乌溜地转了几下,被梁渐祈这样要充满红叉叉的卷子莫名有点儿羞耻。
他犹犹豫豫地拿出来递给梁渐祈,看着对方逐渐拧起的眉心,心里“咯噔”了一下。
梁渐祈在他的书桌前坐下,夏槿梨出去拿了个小椅子坐到了梁渐祈身边,听着他将天书一般的讲解方式将错题,还要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夏槿梨一头雾水,面对着梁渐祈问他懂没懂,他只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可面对着梁渐祈让他重新做一遍这样的要求时,他又两眼一抹黑了。
“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再听?夏槿梨,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不学习就滚回夏家去,我们粱家没有你这样的蠢货。”
“你在干什么啊?你连解方程都算错了,你是不是心智不健全,身体发育不良,大脑也发育不完全?”
“哭?你还敢哭?脑子里都装水了?”
夏槿梨原本是小声地抽抽噎噎,在被骂脑子进水、身体畸形后像是再也忍不住了,宛如那开闸的洪水一般号啕大哭了起来。
夏槿梨被他这样一骂,顿时感觉自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更何况,他的身体异样便是他被关在地下室长达十几年之久的直接原因,也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今天梁渐祈却这样直接残暴地揭开了这个血淋淋的伤疤。
那些东西他学不会,他也急,被骂了又很委屈,拿起自己布满红叉的卷子,当着梁渐祈的面几下碎片往桌上一摔。
做完这一切后便趴在桌上认真专注地哭了起来。
梁渐祈从来没见人这么大胆过,不仅不知悔改,还敢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