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肩上不停地扑腾挣扎着,眼见着自己无法挣脱丈夫的钳制,又开始对着周围人大喊大叫。
“救命啊!救命!他是人贩子,要把我拐去深山里卖了,谁来救救我!”
粱渐祈简直要气笑了,夏槿梨为了离开他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过比较麻烦的是,他这样大喊大叫着,旁边真的有好些人渐渐开始相信了,并有几个热心人士走上前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是我妻子。”粱渐祈现在没什么耐心,但又不得不对着旁人解释道。
“不是的,别听他胡说,人贩子都是这么说的。”夏槿梨眼见着自己要被带走,心里极为不情愿,不顾“前夫”的心情,开始胡言乱语。
梁渐祈垂在身侧的左手紧紧地攥着拳,脸上的表情阴沉了下来,他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单手解锁手机屏幕,把手机桌面上二人在海边沙子城堡旁,夏槿梨还凑过去亲他脸的合照明晃晃地放在了打算帮忙的路人面前。
“夫妻吵架戏弄人呢。”路人吐槽了一句后便散开了。
夏槿梨见旁人散开了,而自己要是被梁斤斤带回家,肯定要被好好教训一顿,心里害怕极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梁渐祈并没有立即带着他回家,而是在酒吧里开了个包厢,进门后把门锁上才将他放下了地。
“滚过去,趴到沙发扶手上。”梁渐祈一边对夏槿梨说着一边环视了周围一圈,但没有找到个趁手的工具。
自从夏槿梨上大学后,已经许久没有挨过打了。梁渐祈回想起高中每晚辅导他写作业的日子,只觉那是他天子骄子般的人生中最为灰暗、不愿回首的一段时光。
夏槿梨又笨又不爱学,总是想着偷奸耍滑,却又不聪明每次都被他逮住。那时候他也才二十出头,脾气耐心远远不如现在,每次被逮住后,他都会狠狠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未婚妻,夏槿梨那时候几乎没有一天屁股是好好的。
梁渐祈抽出了腰间的皮带,把上面的金属锁扣拆卸了下来放在一旁。
夏槿梨没搭理前夫的话,看他在解腰带,神色还有些懵然,小声嘀咕道:“你脱裤子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可以搞我的。”
处理好皮带后,梁渐祈将它在手中对折,把不听话的小妻子拎着后领强行按到了沙发扶手上,费半天劲才把紧紧包裹住???他臀部的紧身小皮裤脱了下来,连同腿上的乱七八糟渔网袜一起团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
“啊!你干什么!你怎么把我裤子扔了?”夏槿梨大惊,虽然反应过来自己要挨揍了,但是梁斤斤怎么能把他的裤子扒了,还扔了呢?这下他要穿什么出去?
“转过去趴好,我不想跟你废话,没有意义。”
从身后传来的梁斤斤冷酷无情的声音,被凶到的夏槿梨撅起小嘴,迫于前夫这几年来对他造成了深刻威慑力,委屈巴巴地转了过去,高高撅起白嫩挺翘的小屁股,上半身伏在沙发上,下半身光溜溜的。
腿微微有些分开,可以看到少年腿间发育良好的两瓣肥嫩肉唇,深深的粉色嫩肉鼓鼓囊囊地堆在白皙嫩滑的臀瓣之间。
良久,夏槿梨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连忙并拢了自己的双腿。但即便如此,从他身后还是隐约可以窥见那抹诱人的风情。?
剥了裤子惩罚逃跑的小妻子,皮带狠抽摇摇晃晃的肥臀,臀沟小穴遭
皮革在空气中划破风声的声音很响,夏槿梨听到后心里已经无限发怵了,以前挨揍的痛苦记忆又再一次涌上心头,他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浑身肌肉紧绷。
皮带落在娇娇嫩嫩的小屁股上的声音很是响亮、清脆,少年的臀肉被对折的皮带拍得陷下去又很快回弹,像是刚出炉的松软发糕一样有弹性,但皮带抽离后银装素裹的小雪丘便迅速多了一道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