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去的屁眼,随着自己的紧张情绪变化下微微翕动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艳花骨朵,都被他一清二楚的看到了。
以及周围墙壁上悬挂着的高清显示屏,分别是从各个方向、角度拍摄他不同部位的画面,包括他此刻抬头看向显示屏的脸,都实时地被投放到了显示屏。
宋言要崩溃了,这是在击垮他生理防线的同时还要击垮他的心里防线,让他隐藏了那么多年的身体秘密,就这样被迫宣之于众。以这样一个淫荡而羞耻的姿势,被迫打开身体,最大程度地清晰向众人展示着自己畸形的身体,最隐秘的私处。
地下竞技场很大,台上出现的一个男人甚至拿着扩音器和手稿,宣读着他的罪状以及将要接受的惩处,作为对台下观刑者的警示作用。
这些地下势力对“叛徒”一词都是很敏感的,一旦被认为背叛组织,必然会遭到严惩,从无被轻易放过的先例。
从台上那个男人叽里呱啦一大堆的宣讲中,宋言能够料到今天的惩罚必然不会轻松好过,直到围又上来了几个男人,把一架子各式各样的可怕刑具抬到他面前。
他知道,他今天能从这个地下竞技场的高台上站着走下去,都是不可能的。
宋言没有心思去听那个男人法官判刑一样的宣读,只能听得台下的观众们吵吵嚷嚷、交头接耳的声音,似乎都在讨论着他,似乎有有上万双眼睛年在他身上一样,这让他极为不适,可又无可奈何。
在宋言听不到的人群里,他不知道自己身体都在被怎样的男人打量讨论着。
“宋副竟然是个双儿,下边那个肥嫩的鲍鱼逼可真是馋人的紧,我要是老大我也能为他冲冠一怒。”
“这么个极品的宝贝,不得放家里好好藏着。”
身着统一黑色制服的男人看着中央大屏幕上那个含着橡胶软塞的粉嫩小逼,目露惊羡地开口对旁边的伙伴说道。
“但他还不是失宠了,看看现在的样子,被扒光了裤子绑在台上,看被这么多人观看着私处,马上还不知道怎么在那么多种刑具下哭喊求饶呢,屁股指不定要被打烂,明显是老大不愿意再捡起来的破鞋了。”
男人的同伴目露惋惜,但同样都对接下来对宋言来讲很残酷很折磨,但对他们来讲很香艳很激情的画面充满了期待。
“屁股真是丰腴,啧啧,骚逼已经开始流水了。”
宋言还没有挨打,却已经不知不觉地在这样极度羞耻的众人观望环境下湿了身体,中央的大屏幕上清晰地实时拍摄着他小逼流水的画面,晶亮的液体在那微微有些张开的粉嫩花苞上无比显眼,引得一群鸡巴动了的男人们议论纷纷。
“呵,这样惯会勾引男人的骚屁股,合该给他打烂。”
“是打得他小逼淫水直流,前面的那根玩意儿喷白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淫荡而被老大抛弃了,别是个给老大戴了绿帽子的小骚货。”
各种各样极尽下流、侮辱性的揣测针对着宋言扑面而来,让宋言即使是听不到这些话,也能够猜测自己正在被那些男人进行着怎样的侮辱。
但很快,宋言就无暇顾及这些了,两个身穿囚牢制度的男人从一旁的刑架上取下两片木板。
那板子是栗木制成的,较为厚重结实,宽度约四指,长约三尺五寸,把手处是圆柄形状,方便行刑人施力。
“叛徒宋言,第一道惩戒,木板杖臀五十,以儆效尤。”
那两个即将要对他施刑的男人拿着木板,走到他身边齐声对他说道。
直到宋言感到自己的臀部被那个可怕的刑具抵住,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有些瑟缩,娇艳欲滴的肉嘟嘟后穴肠肉也因为主人的害怕紧张而微微收缩起来,这样细小的动作也被中央那个大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