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反正宋言也从来没有爱过他,到自己身边不过是为了监视自己罢了,也辛苦他演了那么久,还牺牲那么大,甚至愿意在自己身下张开双腿,看来老头子的洗脑能力真不是一般的。
然而贺止祈不知道的是,宋言的意识还是清醒着的,只不过雀鸟翎羽似的乌黑睫毛颤抖了半晌,毫无血色的嘴唇嗫嚅了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屁眼被下属插蜡烛/手指亵玩/被扒光裤子准备接受审讯
宋言身上的伤势养了许久,出乎意料的,桑闲竟然还跟在贺止祈身边,依旧是非常得宠,若不是有他这个案例在前,大家恐怕都要认为桑闲会是贺止祈的真爱了。
伤好之后,宋言便接了个外出很远押送货物完成交易的任务,他是在出门时再一次见到了桑闲。
原本只想绕过,却不想桑闲非要挤到他面前刷存在感,“宋言哥哥这是要去哪?”
宋言其实并不想和他搭话,但又苦于绕不开他,幸而这时来个人通知他还有一样信物没拿,他便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桑闲,转而离开了。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桑闲自然已经是不在这里了,他这才在心底无声地松了口气。
然而事实证明,宋言这口气松得太早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货物竟然被中途调换了,对方认为他们是假意合作,猝不及防地提枪开战。
宋言没带多少人,疏于应对,竟然险些团灭,若不是他及时做出判断,选择了合适的地形展开游击战。
但饶是如此,团队还是覆灭了一半。
宋言在回去的路上已经预演了一万遍他可能会受到的惩罚,但怎么也没想到……
“你的意思是桑闲有这本事在你眼皮子底下换了我们的货物?”贺止祈坐在会堂几层台阶之上的主座,看着台下低着头叙述事情起因经过结果的宋言,语气讥讽。
宋言犹豫了一瞬,知道贺止祈不可能会轻易相信他,但他也没有别的证据,“只可能是他。”
“你说他是奸细倒不如说你自己是,这样还来得可信些。”贺止祈对宋言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并且宋言也知道,此时他心里只有那个桑闲,怎么可能会偏向于他。
“先把这个嫌疑犯扔到牢里,我来亲自审问。”
贺止祈的话音一落,宋言都不必想,就能够知道他接下来要遭遇些什么。
地牢里的灯光很暗,生存环境恶劣,地上有这各种爬行的虫子,尤其是食腐肉的虫子,是宋言最为恐惧的。
他一个人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度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等到了几个属于他们组织的男人踏进他的牢房。
只是,却没有一个人是来救他的,那几个男人表情冷肃,看起来一副几位不近人情的样子,更何况手里拿着些看起来就知道是审讯犯人用的刑具。
那几个男人进来倒确实没有任何废话,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裤子。
宋言心里一惊,怎么也没见过这阵仗,他下意识地用力挣扎起来。
却没想到被站在一旁没动过,看起来是他们之中领头的一个男人硬生生地扯起了头发,让他被迫仰着头,对着他白皙素净的脸庞伸手左右开弓,一连扇了他十几个耳光。
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溢出一些鲜红的血液,脸蛋更是不用看就知道肿得不成样子了,一股好像被撕裂的痛意从脸上传来,痛得他好像无法再张口说话。
他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桎梏住了他的两只纤细手腕,双脚也被另一个男人抓住了,再由领头的男人伸手拽下了他下身的所有衣物,露出赤裸的臀部和前面白皙精致的性器。
宋言就是想挣扎也挣扎不开,脸颊痛得甚至难以开口,但他还是忍着痛意问这些男人,“你们究竟想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