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希泽看着沈怜星跪在地上瞪着他的那张风情浓郁的脸蛋,心里又酸又嫉妒,表哥房里就他一个人,想必自然是受尽恩宠的。
“把他裤子扒了。”
沈怜星:“???”
被叶希泽的侍从按住的时候,沈怜星自然是不停地挣扎,可那群人扭住了他的手腕,力气好大,感觉要把他手腕捏碎了。
沈怜星疼得无法表达,想叫出声却又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嗡嗡作响,宛如破风箱一般嘶哑着却又发不出声音。
他的外袍被掀开,裤子被人用力拽了下来,连带着他的亵裤,露出白嫩浑圆的屁股蛋和光溜溜的两条腿。他被两个仆从架着放到了叶希泽面前的一把太师椅上,两条腿的被架在了两边扶手,被粗劣的麻绳将脚腕捆在冰冷坚硬的木制扶手上。
他以这样一种敞开着双腿门户大开的姿势被迫展现在这些人面前,沈怜星想要挣扎却发现这下自己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在椅子上,手腕脚腕无法挪动分毫。
这些人想对他做什么?谢知誉偏偏这时候不在,怎么可以让叶希泽住在东宫,这不就是摆明了让他被欺负吗?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跟谢知誉解释清楚。
“哦,你下面竟然长着这样一副淫荡下贱的器官,怪不得能勾引得表哥房里就只有你一个。”
就在沈怜星还在思考谢知誉的事情之时,叶希泽适时地开口了,看着他赤裸的下体,两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把他逼扒开,检查一下。”叶希泽对着他身边的一个老嬷嬷,冷声命令道。
那老嬷嬷得令后,低着头缓缓朝着沈怜星走来。
沈怜星害怕极了,尽管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但还是抑制不住地生理性恐惧,想到那一次被谢知誉命人用硬铜丝刷逼,鬃毛刷捅穴的恐怖经历,沈怜星下意识地憋出了后背一身冷汗。上衣开始湿哒哒地黏在身上,触感很不舒服。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老嬷嬷朝他走来,用她那饱经风霜的粗糙手指掰开保护着内里的两片肥厚阴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阴唇靠下位置的那个粉嫩的肉洞,想也不想地用她那粗粝的手指捅了进去,在里面搅动倒腾了片刻后抽了出来。
“回公子的话,老奴验身完毕,这位公子下面那个甬道已经被男人捅开过,并非处子。”那老嬷嬷走到叶希泽身边,对着他的主子毕恭毕敬道。
“好啊,真是好得很,果然是狐狸精,下贱的妓子都不如。”尽管可能已经料到结果,叶希泽在直面真相的时候还是非常愤怒???,心里的嫉妒与酸涩要将他淹没,最终化为了熊熊的怒火,憋在心中不发泄不快。
叶希泽随手抓起旁边桌上的茶壶,想起壶中刚烧开灌进去不久的热茶,便想也不想地走到沈怜星身边,用茶壶的壶嘴对着他被迫露出的腿间粉嫩沟壑浇了下去。
“啊……啊……”沈怜星仰起白皙瘦弱的脖颈,因为痛到难以忍受,喉咙里勉强发出一些破碎的“啊啊”声,嘶哑难闻,喉咙却也因为发出的这点声音而产生了一阵钻心的锐痛。
这热茶之前已经被浇在手背上,让他体验了那样滚烫的温度之后,手背立刻就红了一大片。手背上的皮肤尚且如此,更别说是下面的柔软而又脆弱的蚌肉了。?
带木刺的柳条狠勒红肿的肉缝,被分腿绑在椅子上用细柳条抽逼
“去拿我的乌金鞭来!”叶希泽觉得仍旧不解气,他还想用鞭子狠狠地抽打这个下贱的狐狸精,抽烂他的逼,看他以后怎么勾引表哥。
可转而又想起毕竟自己现在还没过门,这个小贱人还是表哥房里的人,他的乌金鞭是可以用来做武器的冷硬金属制成,若是将小贱人打死了,表哥一定会觉得自己很恶毒吧。
“罢了,你去那边的柳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