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落,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半天暂时未有人敢上去,这实在是太猎奇了,他们还没有见过这样重口味的玩法,纷纷有些犹豫。
而叶希泽一听,心更是沉到了谷底,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些人能够用这样变态的玩法玩弄他。
好恶心,不要碰他。
“你们别过来、呜呜……”叶希泽现在是砧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哭着喊着求着他们。
旁人不敢上去,李厌寻自然是敢的,他是无所畏惧,平日休沐时在勾栏里玩儿女孩男孩玩惯了,什么新鲜的东西都见识过了,这个自然不在话下。
他吊儿郎当地解下了自己的裤带子,掏出分量不轻的鸡巴,把它对准了“壶口”,就像晚间起夜所用的尿壶那般,“淅淅沥沥”地尿进了一股淡淡的黄色液体。
叶希泽只感到一股滚烫的、灼热的液体顺着那冰凉的玉器缓缓浇注到了他体内,肠壁被浇得滚烫,它似乎是被烫到了一般缓缓开始收缩着。可穴口却又被那玩???意所撑开,怎么也合不拢。
这些人,竟然真的把他当做了尿壶,简直欺人太甚!
李厌寻尿完后,抖了抖自己的鸡巴,往叶希泽臀上拍了拍,“屁股可要兜好了,溢出来爷还得收拾你。”
“怎么?没人敢上前吗?”李厌寻故意扭头对这些人招呼着。
而经过他这样一刺激,那群男人们早就蠢蠢欲动了,这下一个个更是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邪念,走上前对着那“壶嘴”没有过多犹豫地尿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
更有甚者,尿得不是太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浇了叶希泽一屁股,大摊的黄色尿液从他雪白姣好的身躯缓缓地流淌下来,形成了一种美好身体与糜烂行为的鲜明对比。
年轻美丽的少年,终究被这群豺狼虎豹般的男人拆吃入腹,沦为了最下贱的公用尿壶。
胀……太胀了。
他的身体已经塞不下了,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那样滚烫的、含着浓重腥臊味的尿液灌到了他身体里,让他浑身上下充满了那些男人各种各样的味道。
他被这些男人肆意玩弄着,玩弄得越是过分,他的身体竟越是觉得兴奋,前端秀致的玉茎射过一次后竟又兴奋不已地挺立、昂扬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更多的滚烫液体将他灌满,这也同时昭示着主人身体的淫荡与贪婪。
恍惚间,叶希泽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好像一个下贱的母狗,不知廉耻地从这场单方面的施虐、凌辱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终于结束了。
叶希泽也被折腾够了,李厌寻解开了他的绳子,将他从界碑上放下来。
他下半身仅着两只罗袜,其中一只还被他在挣扎蹬腿的过程中甩落了一些,要坠不坠地挂在水萝卜似的白嫩小腿上。
他的小腹微微隆起,兜满了男人们的体液,已经像是个三月怀胎的妇人。屁眼被一枚玉石充当着塞子一样堵住了,才防止那些污浊的液体“哗啦啦”地流下。
可饶是如此,还是有一些没能堵住,从屁股缝里流淌下来少量的淡黄色液体,顺着他光裸的大腿根不停的往下流淌、滴落着,这副模样偏又显得格外香艳又可人。
经过了这一段插曲后,接下来的半程还是要走的。但他已经被搞得走不了路了,李厌寻到也颇为“好心”地把自己的马借给了叶希泽一用。
他把光着屁股的叶希泽往马背上一甩,让他身躯横陈在马背上,在自己身前,而自己则是悠悠地叼着根草儿驾着马。
只是周遭的目光却忍不住地落在了叶希泽赤裸的下体上,有些人还没有机会能够近距离观察,这会儿有了机会,便纷纷挤着上前要瞧美人。也没有了先前那番士兵拿鞭子抽都不肯走的虚弱劲儿了,李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