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
沈怜星得到侍女的回复后,还有些忐忑不安地走进了屋,在看到谢知誉额头上包裹着渗着血的纱布时,心里的愧疚与自责更是达到了极点。
“谢……殿下怎么样了?”沈怜星抬头看他,声音不那么有底气地小声问道。
“没砸死我你是不是很失望?”
“不是的,我不是……”听到谢知誉的冷嘲热讽,沈怜星吓得连忙摇头急着解释,然而谢知誉并不买账,不给他这个机会地直接打断了他。
“不过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你爱他……可还真是爱得不顾一切啊。”谢知誉从太师椅上起来,慢慢地走到了跪在地上的沈怜星身边,猛地扼住了他的脖子,声音森寒,语气里充满着压抑不住的阴鹜,“以至于,让你忘了,我才是你男人。”
沈怜星快要被谢知誉捏得喘不上气了,一张精致的小脸憋得通红,神色痛苦,表情也扭曲了起来。他白嫩的小手不停地拍打着谢知誉扼住他的手臂,以希冀对方能给他留下一条活路。
然而效果一般,他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不停地用破碎不堪难以辨认的语调艰难道歉解释着,谢知誉也没有放开他。
有那么一瞬间,沈怜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在谢知誉手里了。他渐渐地闭上眼睛,不再有挣扎的力气,可谢知誉便又在此时松开了手,让他在濒临窒息时骤然得到大口大口的氧气。他自然像是贪婪地拼命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同时也咳嗽声难停。
“回来这里是想留在本宫身边?”谢知誉拿出一条洁白的帕子擦了擦手,又随意地扔到了一旁,看都不看一眼,像是擦掉并扔掉了多么肮脏的污垢一样。
沈怜星抬头看向他是的双眸还溢满了一池碧波,看起来惹人垂怜得很,他过了好久才明白过来谢知誉话里的意思,这才迟钝且茫然地点了点头。
“也不是不行。既然脏了,那便好好洗干净吧。”
话音刚落,沈怜星便被谢知誉提溜着出了门,穿过了长长的小道、九曲回廊、青石板路,他最终被谢知誉带到了东宫犄角旮旯里的一间暗室。
彪壮仕女和看起来就凶恶无比的嬷嬷们早已在此等候,沈怜星面前的工具也看起来极为吓人,让他忍不住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却不想撞上了谢知誉硬邦邦的胸膛。
他这才意识到,他早已无路可逃。
他在寒冬腊月里拖着病躯穿过积雪覆盖的漫长道路,一瘸一拐地回到爱人身边,而他的爱人,也早就打算将他深囚于牢笼,为他准备好了折磨他的千万种方式。?
银针扎小阴蒂,硬铜丝刷肿小嫩逼,鬃毛刷入体研磨后穴
“殿下,都准备好了。”东宫主管内院下人事宜的柳嬷嬷见谢知誉来了,对他低着头毕恭毕敬道。
“那便开始吧。”谢知誉也没有多余的废话,随行的侍从给他端来一张椅子,他便姿态悠闲地斜倚着坐下了。
然而面前的沈怜星就无法那么淡定了,他明显是将要任人宰割的状态。随着谢知誉话音的落下,那些身材可怕的侍女便上前来堵住了沈怜星的去路,把他往一个木制的长条形小矮桌上一按,让他整个人仰面朝上地躺了上去。
后背猛地一下重重地磕上了硬邦邦的桌面,沈怜星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可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麻绳绑缚到了桌子镂空雕花纹路间。
绑得很紧,就算是他一动不动,都能够随时随地感受到麻绳绞着肉的滋味,属是是有些难熬。
可这才仅仅是个开始,沈怜星发现那些人开始扒他裤子的时候,彻底不淡定了。
“别脱我裤子,你们要干什么!”沈怜星惊得大喊大叫起来,也不管身旁还坐着谁。
水萝卜似的嫩白小腿在空中无助地乱蹬着,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