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星本来只是不肯承受这样满含侮辱性的惩罚,但架不住谢知誉后面的威胁,他感觉他的屁股今天已经快要被抽烂了,再也不想多挨一下,实在是太疼了。
那些痛苦丢人的回忆还在他的脑海中无比鲜明,深入骨髓,沈怜星紧紧地捏着拳,他无力改变这样的现状,难免地开始感到疲惫。
更何况,眼前的沈怜星也意识到了谢知誉来此自然不是招妓的,锦瑟阁是个刺探情报的好地方,这里每天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不要太多,自然能揪到一些人的小尾巴。
沈怜星从谢知誉拿出耳塞给他戴上的举动而判断出谢知誉在防着自己,是完全的不信任他,就因为自己是谢承继送来的人吗?他已经察觉到谢承继的不轨企图了吗?
沈怜星那不太聪明的小脑瓜子想不明白,他只好忍着屈辱小心谨慎地用臀瓣夹紧烛台,一边拿起面前的毛笔和宣纸开始写字。
而一旁的宋轻烟也开始对谢知誉汇报着谢承继党羽的行踪和把柄。
只是谢知誉仍旧在一边听又一边有意无意注视着沈怜星那处的动静,只见沈怜星下笔的速度极快,几乎只能看到残影,若不是能够看到些整齐排列的字,他都要开始怀疑沈怜星是不是偷偷在画画糊弄他。
事实上,沈怜星相比较于上辈子被剧情操控为了符合人设而练出来的簪花小楷,他更擅长于行草的书写,字迹磅礴大气又带着遒劲潇洒的力道,如寒梅傲雪,不折不弯。都说字如其人,只是这字看起来倒是与眼前的沈怜星性格确实是不太符合。
最后一笔落下后,沈怜星心里放松了一下,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一个不小心没顾上臀瓣间夹着的烛台,烛台“哐当”一声滚落在地。
当然,为了防止走水,烛台自然是没有点燃的。
谢知誉这边也刚好听完了宋轻烟的汇报,听到动静他往沈怜星那处看了一眼,只见沈怜星用一种满含着恐惧的眼神看他,就好像他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一般,莫名地令谢知誉感到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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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誉走过去,摘下沈怜星的耳塞,拿起了他面前摊着的宣纸,只看了一眼,英俊的眉头便拧了起来,又抬头与沈怜星深深地对视了一眼,似是要将他洞穿一样。
谢知誉这才恍然间意识到这辈子的沈怜星也与他上辈子的印象截然不同,若说之前的沈怜星是个一无是处且心不在自己身上,常常每次谢承继来东宫拜访他都会出现的恋爱脑花瓶。现在这个倒表现出了一番好像真的很爱自己的样子,黏人怕疼爱哭爱撒娇,还总想着见他,难不成这是演技更上一层楼?
更何况,他的字迹,与自己印象中的完全不同,甚至都不像是一个人。
难道沈怜星身上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谢知誉一步一步地向沈怜星走近。
沈怜星见谢知誉走过来,想起他之前说的话,难免开始心慌,他急忙扯住谢知誉的袖子仰头,眸光流转,哀声祈求着他,“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打我。”
从谢知誉这个角度看来沈怜星一张小脸看起来极为狼狈,头发乱蓬蓬,脸上糊满了泪水,神色惊恐,像是一副很快又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一时间也没多想别的,只是拿出一条绣着金色祥云的雪白绢布,替沈怜星一点一点地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让他精致的小脸重新恢复整洁干净。
沈怜星仰着头看他时,胸前的衣领往下垂落,领口很大,以至于谢知誉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两颗嫩生生的小奶包颤颤巍巍的样子。
既然今天的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那接下来的时间用来办一下沈怜星也无妨。
他把沈怜星从矮桌上捞起来,抱着他坐到床榻上,脱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