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穿的是一身冰蓝的上好缎服,绣着雅致的竹叶纹路和银色的镂空木槿花镶边,与他头上光泽莹润的羊脂白玉发簪交相辉映。腰系玉带,手持一柄绘制这山水画并题诗的木制折扇,墨绿色的流苏穗子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
端的是一副清俊修雅却又透着风流肆意的文人墨客模样,他淡淡看向人时的眼神犹如天边晚云渐收、碧空无波。
“醒了?”
沈怜星意识到谢知誉这是在问自己,尴尬地点了点头,有些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出现在马车内这一既定事实。
“想跟踪我?”
“沈怜星,你胆子倒是不小。”
谢知誉没有看他,将沈怜星推到车厢内的地面上,似乎一边在整理着自己的衣裳,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但沈怜星跟他在一起这么久,自然能听出他话里含着的无尽怒意,吓得他一哆嗦就顺其自然地跪在了地上。
“我……我没有要跟踪你的意思。”沈怜星磕磕绊绊地解释着。
“那你来做什么?”
“我……我求求你,带我一起去,我就在一旁看着,不会打扰你的。”沈怜星下意识地捉住谢知誉裤腿,跪在他小腿边可怜兮兮地乞求着。
“你想跟他们一起伺候本宫?”谢知誉“哗啦”地一声在沈怜星耳边甩开扇子云淡风轻地扇了起来,就是把沈怜星吓了一跳。
沈怜星闻言后拉着谢知誉裤腿的小手松了松,眼中湛亮的光彩也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潮湿又模糊。
沈怜星跪在地上自我委屈、自我感伤了好久,才重又恢复过来。
无论如何,他来都来了,去是一定要去的,哪怕是自虐般地亲眼看着谢知誉和别人发生关系。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识相点立即滚下车回去,本宫也不追究你跟踪的事情;第二就是如果你非要去,本宫也不拦着,只是你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沈怜星闻言后立即道:“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一定要去。”
“想好了?”谢知誉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眉梢微挑。
“嗯。”
“过来,趴到本宫腿上来。”
沈怜星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屁股一紧,但还是乖乖地走过去如谢知誉所言的趴到了他腿上,上半身趴伏在马车内的横凳上,鸟鸟下面是谢知誉的腿,隔着衣物,仍能够感受到温热的触感。
直到他被掀开衣袍,剥了裤子扔到一旁,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蛋,整个下半身只剩到他小腿肚的两条丝织罗袜,他这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被打屁股。
上一次抱着腿躺在美人塌上挨抽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他不会忘了自己被打得鬼哭狼嚎的画面,那戒尺一下下抽在娇嫩臀肉上的记忆仿佛又复苏了似的,朦胧间让他觉得那一道道戒尺责打的印记还烙在屁股上似的。
还没有挨打,沈怜星仿佛已经感知到了疼痛。
谢知誉轻轻一甩,把展开的折扇收了起来,对着面???前两团白嫩可口的肥臀狠狠地抽了下去,发出极大的一声脆响。甚至让马车外的车夫都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只是车厢被布帘挡住,他什么都没能看到。
沈怜星痛得支棱起上半身,“哇”地一声大叫了起来,精致漂亮的小脸蛋皱成一团,表情可以说是因为疼痛而极为扭曲了。
黑纸扇外观古朴典雅,扇骨是用檀香木制成的,坚韧耐用,具有雨淋不透、日晒不翘的特点。这种黑纸扇多为男子使用,扇骨分量不轻,扇面不小,扇骨的长度足足有十寸。抽在沈怜星的娇嫩皮肤上,自然是会发出极大的脆响,同时打起人来,也是极痛的,远远比戒尺的威力要大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