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3)

谢知誉见谢承继的目光都快粘在沈怜星身上撕不下来了,不免心中恼火,终究还是忍不住将沈怜星打发下去,自己与谢承继互相装模作样地兄友弟恭了片刻才将其送走。

沈怜星发现在那之后,谢知誉就再也没来找过他,自己更是没机会见上他一面,他独居在陋室里也不敢怎么外出。

吃不好也睡不好,终日郁郁寡欢,半个月下来,身上掉了不少肉,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臀部的伤到是养好了,现在也可以跑可以跳了。

这天,沈怜星斜倚在门框上,远远地看到谢知誉下朝归来,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朝服,整个人身姿挺拔、英俊硬朗,气质高雅如远山劲松,仿佛没有什么能将他击垮。

沈怜星的视线一直追逐着谢知誉的身影,知道他逐渐化为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他有点想谢知誉了,可是谢知誉似乎一点也不想见他,自己刚一进门,便失宠了。

晚间沈怜星感到实在是太无聊了,便出了院子打算去散散步,却没想差点撞到一个小侍女,她手里还端着碗汤水,抬头见到是沈怜星,便语气不善地斥道:“小主还请小心些,若是撞翻了殿下的银耳莲子汤,你我可都不能幸免。”

“知道了,对不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沈怜星在认识到自己的处境过后再也不敢嚣张跋扈了,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

他看了眼侍女手中的银耳莲子汤,心中一个念头悄然升起,“姐姐,可不可以把这盘子给我,我进去拿给殿下。”

“你想的倒是美。”果不其然,那侍女轻嗤一声,仿佛在嘲笑着沈怜星的无知愚昧,像他这样邀宠的把戏她从小在宫中便见得多了,果然奴妾就是奴妾,真是上不得台面。

沈怜星也知道侍女不会轻易同意,但也知道这些宫人该如何拿捏,他摘下腰间的一枚环形玉佩,最后再看了一眼,这是从出生起父母便带在他身上的玉佩,就这样给侍女他还有些不舍,但仍旧是给了。

那侍女拿着手中的玉佩,在月光下见它色泽仍是莹润,这才把手中的餐盘往沈怜星怀里一塞,嘱咐道:“你可小心些,别惹怒了殿下,不然咱俩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了,谢谢姐姐。”

沈怜星见着侍女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端着餐盘走到谢知誉书房前轻轻敲了敲门,等到里面让他进去他才推门而入。

谢知誉在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抬头,只是专心地处理着桌案上的奏折,在沈怜星把银耳莲子汤盛放在他桌案上,他终于敏锐地发现眼前那双动来动去的小手有些熟悉,猛地一抬头对上了沈怜星单纯懵懂的眼神。

“谁让你进来的?”谢知誉浑然不觉自己的声音骤降了几个点的温度,一时之间室内原本温情的气氛骤然凝滞,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层层的冰霜。

“我……”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沈怜星也有些害怕了,他在这时,又一次更清晰地意识到,谢知誉不仅仅是他的夫君,不仅仅只是个把他当作什么小玩意的夫君,而是比他高了许多个阶级的皇室储君。

“来人!”

谢知誉话音刚落,立刻进来了一批嬷嬷侍女,甚至还有侍卫,静静地矗立在一旁,等候谢知誉的发落。

“你们谁放他进来的?”

从人群中颤颤巍巍地走出来一名个子不高的小小侍女,赶忙跪伏在地上求饶道:“奴婢知错了,是小主,他威胁奴婢,若是奴婢不给他,他便说要让奴婢全家不得过活。”

“你胡说!”沈怜星快要气死了,这个侍女怎么颠倒黑白,把过错全都推卸到他身上,明明之前收他玉佩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嘴脸。

“放肆!”

沈怜星还没来得及解释清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