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动,你送我回房间好不好。”

他怔了怔,有点迟疑的样子。万姿指了指自己,委屈带娇嗔拉长了音:“拜托,我都请你喝酒了呀。”

她自知这招油腻透了,但谁叫它有效呢。

万姿紧紧倚着Jo,艰难地朝着客房行进。

她的酒量千锤百炼,怎么可能醉。吊带裹身裙早就被汗水和海风打湿,紧紧贴合她的晚熟曲线,而她则紧紧贴着他的手臂。

他应该是好人,试图与她隔出礼貌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