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罪感更深一重。

不由得收起那些撒娇般的糊弄,她的语气越发认真。

“我以前很在乎结婚,是因为安全感不够。我其实是在乎你对未来有没有规划,规划里有没有我。”

“可我现在觉得,我们已经过了那个不稳定的阶段。你懂我我也懂你,我很享受目前这种关系,相信你也是。”

“但要不要迈入再下一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