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祖帝的遗训,在明知他是邪修的前提下,竟还将他留在金风窟?

她却不知,自己清醒万年,不过一次糊涂,却如此致命。

清醒如她,当时因何糊涂?

谁也说不清。

罗帐看着她古井无波的面容,一时说不出是可悲还是可笑,可仍旧抱怀一丝希望,语气有了悔意,有了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低声下气∶“即便是你言传身教百余年的……我?”

他还奢望着自己于她而言,能有一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