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脆弱之时。

他微微一怔,方才意有所指道:“……师妹既然知晓,便无需再问,只需静待时机成熟便可。”

识海中的前辈本就越来越虚弱,徐观棋实在不愿再冒险让他夺舍附身,只为与师妹,只见一面。

“……”

师衔羽红着眼盯他看了半晌,而后,突然掏出斑竹杖就朝他身上,跟下雨似的,密密麻麻地砸了过去。

徐观棋:“……”

识海中的晏云山:“……”

不知道为何,这斑竹杖虽没用上任何灵力,虽是打在徐观棋的身上,但,此刻,他却很想哭。

此番伤痛委屈,她必然无人可说。

否则,又怎会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