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的心脏狂跳了起来。

这是白沐和他一个月的约定到期的日子也是他犯下大错的日子。

他独自悔恨了无数回,但当真正面对转机的时候,他却紧张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师叔?”白沐疑惑地看着他,“师叔?你怎么了?”

司长辞站了起来,他看着白沐,咽了口唾沫,很轻地笑了起来,他说:“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吗?”

白沐不明所以,问:“你要和我去哪里?”

司长辞说:“哪里都可以。”

白沐想不明白昆仑老祖突然要和她回宗门的原因,只当他是一时兴起毕竟强者总是有很多怪脾气。他们俩一路晃晃悠悠地坐马车,住客栈,四处赏花看风景。白沐是习惯了这种节奏,奇怪的是,司长辞也没有半点不耐烦,跟在她旁边一路赏花玩鸟,没有一点目标。

晚上他们在客栈的房间交欢。司长辞的吻总是过分炙热而有侵略性,甚至带着不顾一切的意味,白沐被他吻得呼吸不畅,下身湿了一片。司长辞用手指帮她一点一点地扩张,直到穴肉不满足地吮吸他的手指,他才慢慢地插了进去。

他的体力很好,白沐被他抱着,双腿勾着他的腰,被迫将身体的重心放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这个姿势进得前所未有的深,硕大的龟头顶开宫口,进到湿润紧致的内部,一下一下顶着。白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小声呻吟着喷了一次,潮喷的水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滴下,在地板上砸出轻微的响声。

白沐被他肏得头晕晕的,他们在地板上,窗边还有榻上做了个遍,白沐后来累得意识不清,但是还能听见司长辞抱着她,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爱你”。

白沐在累到睡着前,有些困惑地想,他们的关系有这么亲密吗?

第二天白沐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司长辞紧紧地抱着她,好像陷入了某种可怕的梦魇,一直在小声说着什么。

她摇了摇司长辞的肩膀,想把他推醒。

司长辞睁开眼睛,那一瞬间,他的眼神那么哀伤,像是要流下眼泪。他愣了一会儿,低下头,用额头抵着白沐的额头,注视着她的眼睛。

他说:“对不起。”

也许是因为他看起来过分悲伤,又或者是清晨的房间过分静谧和温暖,白沐突然有点心软,她伸手摸了摸司长辞的头,手感很柔软,像绸缎,她小声说:“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司长辞有点恍惚,又有点开心,一时间五味杂陈,他轻声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