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跳进那个窟窿里面。
一双修长的,苍白的手用力地揪住了她的衣领,下一秒,她被拉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抗,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一人大的窟窿在她面前慢慢地,一点点合上,一片狼藉的桃树林像是时光倒流一样,歪倒的树木重新立起,掀翻的草坪也长了回来,桃花林重新变得茂盛而平静。
白沐吞了口唾沫,僵硬地回头,看见了司长辞平静的脸。
他没有笑了,他不笑的时候,那幅温润漂亮的好相貌一下变得极其冰冷和锋利,眼角眉梢都透出一种漠然的寒意来。
他把握紧的拳头在白沐面前展开,露出里面流光溢彩的鲛珠来。
“你要的鲛珠。”他说。
白沐干笑了一下:“谢谢,谢谢师叔。”
她伸手去接,司长辞把手一翻,价值连城的鲛珠就全都噼里啪啦地掉在了地上。
她小心翼翼地仰头看向司长辞的脸,他还是那样平静的样子,但周身气势危险,像是压抑着巨大火焰的冰层。
“那里面全是罡风,”他冷漠地说,“在你逃出去之前,你可能就已经被剑气千刀万剐了。”
白沐愣了一下,下巴就被人掐着抬起,他用的劲不小,肯定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了青色的指印。
她被迫直视着司长辞黑色的,冰凉的眼睛。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冷冷地,咬牙切齿地说,“元婴境的结界也敢去碰。”
他冷冰冰地说:“该罚。”
小黑屋(囚禁H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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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白沐被链子锁在床头的时候还试图挣扎,被司长辞一只手就摁住了。她蜷在床头,朝司长辞露出一个怯怯的笑容来:“师叔,我错了”
司长辞毫不动摇地把她四肢大张地锁在了床头,用的是漂亮的金链子,锁孔处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黄鹂鸟,里面垫满了柔软的羊绒,哪怕她拼命挣扎也不会弄伤自己。白沐被他半吊起来,剑不在手边,以一种很没安全感的姿势门户大开着。
“师叔。”她挣扎着,小声叫,被司长辞轻描淡写地剜了一眼。
“你真是,不要命了。”他低声说。
他把白沐的裤腿卷起,被金链子箍着的脚踝看起来细得一折就断,他摩挲着白沐细而柔韧的小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极细的银针来。
屋内没有点灯,昏暗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屋内的景象安静,又莫名香艳。少女的长发披散着,四肢都被金色的链子高高吊起,高大的男人用手握着她细痩的脚踝,垂眸看得用心。司长辞握着白沐的脚踝,他的手看上只是轻握着,但白沐怎么用劲也挣不开。
他认真地,低头在白沐的小腿上,刺着“司长辞”三个字。他的字本身写得就极好,银钩铁画,笔力虬劲。青色的字迹印在白沐雪腻的小腿皮肤上,像是给名画刻印,每一笔都漂亮得惊心动魄。
白沐从他落笔的时候就开始掉眼泪,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没法挣脱的屈辱,她咬着嘴唇没有哭出声,像只生气的小兽一样挣扎着,手腕扯着链子哗啦哗啦响。
“别哭了。”司地写完最后一笔,放下银针,他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眼神深沉,看着莫名有点缱绻。他低声说:“白沐,刻了我的印,就是我的东西。以后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了。”
“我不要!”白沐吸了一下鼻子,怒气冲冲地瞪他,眼里像有火光闪烁,“司长辞,我不是你养的宠物,凭什么要被你囚禁在这里?凭什么连行踪都要跟你报备?”
这是她第一次放弃柔软无害的伪装,锋芒毕露地和元婴境界的大能呛声。
司长辞没